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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岚努力辨别那人所说的话，神却不受控制地涣散去，未及听完便两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你想要改写这个结局吗？

霍岚已经觉不到冷了，她甚至有一发。

——那如果能呢？代价是让你双手染尽鲜血，又或者是万箭穿心战死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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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妇们苦婆心，霍岚只跪地不起，睛呆呆地盯着坟包。

她满意地闭上睛，昏昏沉沉之际隐约听见心里有一个声音。

众人无奈，聚到一边小声商量了片刻，一名村妇上前将一个篮放到霍岚边：“你想在这里陪云姑娘几天，我们也不迫你。咱们这么多人是非走不可的，这里有一粮你留着收好，要是军来了你就在山上找地方躲躲，自己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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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呵，怎么可能。她就在我怀里，冰凉的泥土面……人都已经死了，还能变成什么样？

我是要死了吗？死了也好，妙晴……对不起，在你活着的时候我没能照顾好你，奈何桥上你千万等我一等，很快我就能来找你了……

如果能……不要我什么我都愿意……

霍岚缓缓睁开睛，四周仍旧是冰天雪地，空无一人。她自嘲地一笑，果然是幻觉啊……

“咳……”脸上得厉害，一双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四肢沉甸甸的提不起劲，烈的眩让霍岚几呕来。

霍岚依旧是呆滞的模样，也不知听没听见。众人悄声慨了几句便一一离开，只留空空的山林。

“是呀，你要舍不得，等这仗打完还可以回来看她，走吧！”

妙晴……面冷吗？别怕……我就在这陪你……别怕……

“谁？”她想要询问，然而冻僵了的脸颊让她本开不了。

“不是幻觉。”

第二章

霍岚是在剧痛中苏醒的，觉有什么东西正重重地压在自己上。

尽没有说来，那个声音的主人却似乎听见了她的心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送你回到过去。记住你的承诺，要想改变这一切，你得先……”

周遭逐渐暗了来，肆的北风在这片疮痍遍布的大地上，离失所的百姓们裹上单薄的衣衫，不知又有多少人会死在这样一个残酷的夜晚。

愿意看到对不对，跟我们走吧……”

霍岚慢慢弯冻得僵的躯，将侧脸贴在坟包上。

真好，就剩我们俩了……

霍岚心中一惊，这次她清清楚楚地听见有陌生的声音，就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