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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妙晴让霍岚去找个地方坐着，自己站在摊边与摊主攀谈：“照你这么说，那些菜养猪的农岂不是赚大发了？”

“三百文钱。”云妙晴了两碗馄饨跟一晚酒酿汤圆，摊主没急着动手煮，先报上了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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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文？！这么贵吗？”霍岚没想到一个路边小摊都贵成这样，换平时这些都要不了三十文。

“嗨，他们能赚着什么呀！”摊主一摆手，“外那么，没等他们把菜送城就得叫人抢了去。即使不被抢，你没瞧见一百两银一位的城费嘛，如今哪还有小贩能来！”

以前她对别人怎么样并不是很有兴趣, 跟云妙晴在一起待久了, 渐渐也琢磨乐。就拿今天这位袁员外来说, 晾了她们一天, 对她们而言本该是件很憋闷的事, 可一想到这会儿那姓袁的在家对着宿敌的画像气急脚，霍岚就觉得浑舒坦, 连发丝儿都透着神清气！

霍岚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就算是在京城也不兴这样几十家青楼扎堆开在一。这和她上次白天来看到的又不一样，这些馆到底是的夜晚生意，白天只觉颓废索然，晚上却如同大片大片红得滴血的彼岸，在盛满枯骨幽魂的黄泉边最后的狂。

她是这样觉得，但她的肚不这样觉得, 在她正说得兴起时发了抗议声，十分严明得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就是，怎么这么贵呀？”云妙晴一边问一边付了钱。

“瞧把你乐的, 省力气吧, 这才刚开始, 往后还多得是气他的地方。走, 先带你去吃东西。”云妙晴说罢领着霍岚在城北诸多肆酒楼这家门看看那家大堂瞧瞧, 最后却选了一个路边小摊。

可能就因为这么贵，这摊上客除了她俩再没别人，摊主收好了钱抓了一把馄饨放锅里，与她二人闲聊：“不是我漫天要价，唉，你们二位刚来咱溧汶城里吧？这城里什么都涨价了，以前五百文能买一猪，搁现在你五百文连条猪都买不着！还有这些米呀面呀，一天一个价，黑的哟！”

没看画像还好，看了估计这会儿得气死了。”回去路上，霍岚兴冲冲对云妙晴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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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小摊, 当然没多少可选择的, 无外乎是一些馄饨、菜饼、甜汤之类的小吃, 不过它的位置不错, 就在溧汶河岸边一个巷。夜了，河上那些船都起了灯, 两岸青楼馆更是灿比繁星, 大红灯笼、五彩绸、聚在各家门前揽客的姑娘们，甜甜腻腻的声音此起彼伏，共同将夜晚的溧汶河装了别样风。

“小贩们都不城，你们这菜又是怎么买的呢？”云妙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