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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应了没有？”柳氏焦急地问，“可有应了你舅母？”

顾惜宁笑得更别有意些，轻声，“明儿去宁侯府赏，元娘表还有嫣表都收一帖，不知大收了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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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收了，”柳氏连忙回，“我还不想叫她去呢。”

没待她冷静来，顾惜宁再接着似无意地说起，“上回大表，极得皇后娘娘喜呢，连我都要羡慕她了。”

“比起大表来，我自是觉得大跟我才是一家人，”顾惜宁缓缓说，“有什么好事，总要着自家人才是，伯母你说是不是？”

柳氏这心上上的，都让顾惜宁给揪着，完全失了那份冷静，“……”

柳氏立即提了个主意，“那不如让你大先抄着，若是谢大姑娘那里抄不完，就拿你大抄的经书抵抵？”

“伯母张甚么呢？”顾惜宁笑眯眯的似与柳心贴心贴肺起来，“我是说大温婉娴静，跟我一儿见姨母，姨母也定会喜得不得了。”

顾惜宁能有什么个说法，的舞看了，弹的琴也听了，唱的小曲儿更是了耳，这会儿新鲜已经过了，就想着将人还给秦王——没理她银替秦王养着人吧，索一不二不休，就吩咐汤圆将人送到前院去。

柳氏急切，“惜儿可不能这般说……”

柳氏心里堵得慌，还是得同顾惜宁扯着话，“谢姑娘慧质兰心，也怪不得娘娘会喜。”

可顾惜宁唤住了她，“伯母且慢走，请听我一言。”

吕嬷嬷上前，“夫人夫人，秦王来府里了，伯爷令老过来跟夫人知会一声。”

柳氏听了她话外之意，那些个羞恼顿时就消得七七八八了，“自然是的，咱们才是自家人。”

得了大家的安，我觉得我又能行了哈哈

柳氏似被浇了一盆冷，从一直到绣鞋底——分明是让顾惜宁了她的话。

“去呀，怎么就去不得了，”顾惜宁眉飞扬，这会儿都不掩饰，“就算是，大也是能得的……”

柳氏面上烧得慌，不自在地停了脚步，“你说吧。”

“伯母你也是过，拜见过老娘娘并中的一众贵人，您瞧瞧她们在上，便是一记神都能叫人浮想联翩，”顾惜宁慢慢说，“伯母觉着那光景如何？”

顾惜宁掩嘴失笑，“瞧伯母说的，我岂有是那等轻狂人，旨意还未，我如何就能许得别人什么呢？”

“那好，伯母您可真好，”顾惜宁已经抛了饵，就等着看后绪，“那我就等着。”

她面略微难看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柳氏自是，底兴奋之难掩，“自是求而难得的。”

这边柳氏刚了顾惜宁的院，就见到吕嬷嬷领着人过来。

“伯母，你是个明白人，”顾惜宁自得地将心里话说来，“我也不跟伯母你绕圈了，绕起来没个意思，不如就跟你说了吧，大舅母希望我带着大表呢，虽陛的旨意还未，大舅母就为着这事寻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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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机会，柳氏前一亮，“你大写得一手好字，咱们自家人的事，就不必麻烦谢大姑娘了。”

“后日我要拜见老娘娘，”顾惜宁示意汤圆替她着肩，“老娘娘那最是信佛，我想着给老娘娘抄本经书，也不大表那里能不能替我抄好了，好让我献给老太太。”

顾惜宁恰到好地犹豫的表来，“那是不是不太好，那里大表已经应了我。”

之前，总要把顾惜宁给稳住。

一听到“秦王”两字，柳氏就想到后院的两位貌人，就与吕嬷嬷吩咐，“你也同二姑娘说上一声，顺便把那人的事提一提，看二姑娘怎么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