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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她的绪全没了。

司命啧了一声，吊儿郎当的挤了挤眉，“你们也都看过警言镜中的幻象，照之前的主意，几次预演场都是殊途同归，就算让她试试又何妨？”

“不该每一次，都躲在你们后的。”

余霜闻言，心里叹这群仙族，有一战之力的不过凡几。养息太久，俨然骨都养了，可不是任人拿，搓圆扁。

他们倒是各个都好了为六界献的准备，却让她以个人安危为先，余霜失笑。

司命笑笑，没拦她。

司命没理会白昼，而是扫了余霜，阖上，勾起角，“她早不再是需要我和你们庇护的小余霜，能在你的无夜殿跪守近十年，还修一圣洁神力。她如今的这番话，你们还觉得只是胡闹么？”

司命是最先理解她这番话的人，是以眉蹙，片刻后又舒展开来，最后化为一声极浅淡的轻笑，再未多言。

第三日，司命又说，神将几个仙族抓了回去，好在是散仙，也没引起多大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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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司命告诉余霜，神突然将以仙君为首的一众仙班退九霄天外。

余霜瘪了瘪嘴不以为然，只这人如今越发晴不定。

“你如何？你当真以为九霄只有他一个神？殿外气滔天黑雾蔽日，暗早不知潜伏了多少邪。你当如何，以为印，封了那飞升？”司命将华桑的话打断，继而嗤笑一声，“又能封多久？万年、千年、还是百年？”

第四日，司命来时，余霜还未待他说话，先轻巧同他挥了挥手，“今日的就不必说了，我亲自去看。”

余霜心温，鼻尖酸涩，泪朦胧去看司命，谁知只看到后者十足嫌弃的盯她一，继而拂袖离开。

警言镜中是，梦魇中亦是。

莫须有的泪，在她再三保证以个人安危为先的况，终于送走了另外两尊大神。

“那也不该由她去，神界岂是无人，我……”华桑忍不住嘴。

只见司命幽幽起，意味的凝了余霜一，然后：“再者说，神界自然不是无人，若他当真欺负了小余霜，纵是你俩舍得，我也不让。”

华桑的脸瞬间变得空前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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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霜走过一次飞升，再去已经轻车熟路。等到了九霄外，这回才仔细留意了一番两侧，果然看不同寻常之。哪里是没有，而是个个潜伏在暗。

白昼看司命的态度，冷沉的神透不满，“司命，她胡闹，你便纵着她？”

“试试？这岂能是一句试试便带过的。”白昼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