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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什么其他事？上天都给你在网球上开了个挂了，你还指望他再眷顾你什么？”他说，“你要复，我这里的场地给你免费用，教练免费用，总之一切都给你免费用。你为了自己也必须要打网球，更何况还有一大批人在等你回来。”

他苦笑：“你原谅我刚才说的话。我只是不想你变得像她这样——”然后有些无措的组织了语言，“像她这样为了家而去牺牲奉献。”

冯年遂闻言忍不住笑起来：“那照你这么说，我就不能去其他事了吗？”

“我知。”冯年遂低声，“李昭明从来没有要求我要去为什么东西牺牲奉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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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给什么征兆？”冯年遂把已经空了的塑料瓶单手瘪，掷向不远的垃圾桶。瘪了的瓶在桶的边沿跃了一，顺利的掉自己的最终归属地。

“但你决定复了，就证明你还是在球场上最轻松，对不对？”贺生秋见她一直没有积极的应过自己的话，不由得急了，“是不是李昭明不赞同你的决定？他以前就不想让你继续打网球——”

贺生秋失去了刚才的巧如簧，支吾半天也没有说来。

他的话重重打在冯年遂的心上，冯年遂不由自主地送了右手的球拍，任由它掉落在地，说：“可能我这辈还真不会只是打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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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还是伴娘呢。”

冯年遂，你只有打网球的时候才有大用，其他时候都呆呆愣愣的。”

冯年遂平心静气：“我没有非要为哪一个人或者目标打网球过。如果我退役，那就是我想退役。如果我想复，那么不有没有人在等我，我也要复。”

“可是你治疗好之后也没有再回来了。”贺生秋咄咄人，“我说的不对吗？肩伤复发，可你再没挣扎过，就这么顺推舟的退，连一征兆都不给。”

“贺生秋，”冯年遂打断他的话，“跟李昭明有什么关系？你知我当时退役的时候肩伤已经很严重了。”

事实恰恰相反。

“最好是这样。”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们女生总是这样，从来不考虑实际，在自以为来了的时候就一扎去，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还白白的让自己受一伤。”

她的面摆的很好，但是心里因为贺生秋意气用事而说的话觉得些隐隐约约的不太舒服。可是这是他们三年来的第一次重逢，两个人又是老朋友，冯年遂不想让气氛变得太僵。贺生秋似乎也正有此意，终于从自己年少的角里脱离来，用成年人的吻驾轻就熟的问她：“孙鹤清的婚礼你去吗？”

第 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