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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李昭明冷冰冰的问：“你之前找程弗是为什么？”

那从西班牙来的教练自更衣室里走来，疑惑不解的望向球场边上半蹲在冯年遂边的男人。

冯年遂白了脸：“你不能这么说。”

伊斯卡反应夸张，又望向李昭明，还未开，李昭明用西语自我介绍：“冯年遂的丈夫，李昭明。”

坐在教室里看多媒的学生们纷纷惋惜的啧嘴叹，李昭明在这阵叹息声中边转着笔边可有可无的抬起来，刚好同摄像给冯年遂的一个特写撞上。

前十的贝瑞卡。

冯年遂几乎是立刻就抖了一，着瓶的手指用力，矿泉都要满溢来。

她一走球场就开始全神贯注，把旁边还在的李昭明忘的是一二净。李昭明一也不生气，靠在墙上看她在球场里跑动，凝神细看她的每一个动作。

“他说没什么问题，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

其实打职业网球的人都知，你的每一次挥拍每一次发球都是经过数以万计练习之后的肌记忆，要改掉从小养成的习惯像是戒了烟瘾酒瘾一样困难。

他们两个人的神俱是一顿，像是一起想到什么的一样同时别过脸去。过往的回忆翻江倒海，并不愉快，反而是带着毁灭恶意的要摧残他们之间的关系。

西班牙人伊斯卡的神一亮了，用英语磕磕的说：“你的足球也一定踢的很好吧！”

“我不是从一开始就练网球的。”冯年遂笑，“后来教练觉得我练网球可能会有天赋一，就把我带到网球教练那边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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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年遂完之后开始挥拍了。发球的方式因为伤病的原因而被原先的教练耳提面命的改变。

多年看球的经验起了作用，他一言不发，但是眉皱的越来越，直到冯年遂中场休息。

李昭明半信半疑的扫了她：“最好是这样。你得记住，你已经退役了，网球是你的好是你曾经的职业，但你没必要为了它去折磨自己，让自己痛苦。”

当时李昭明想还是梦里好，现实真是这样无趣而又波澜不惊。

冯年遂的态度很坦然：“让他帮忙看看我肩上的伤的。”

幸好他过来了。冯年遂暗自松一气，兀自站起，脚上随意踢着玩了网球几。

他提着瓶冰上前，顺手拧开瓶盖递给她，手有意无意地划过冯年遂的背，稍稍用力了一。

他的梦到这里就戛然而止，醒来后发现罪魁祸首是自己订错了时间才响起的闹铃。于是李昭明就想再睡回去，结果怎么梦都能不回去。

“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