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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他缓了脚步，“你为什么总走在我后面？”

“我刚才跟朱老师讨论了一你们的实验结果。我听说，中科院有一台聚焦离束的制样设备，你们可以尝试一。”李校想了想，又说，“但那台设备不对外开放。你去一趟中科院，好好跟他们谈谈。只要能好结果，经费不是问题。”

凌凌喜这样走在杨岚航的背后，因为看着那张俊的脸，她中看到的是杨岚航；看着他的背影，她才会觉到“永远有多远”的影。

“因为我喜你的背影。”

一声刻意的轻咳打断了他们忘乎所以的对视，凌凌看向声音的来，心陡然一沉。

“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别人早晚会知。”

凌凌急忙躬行礼：“李校。”

“我……明白。”

李校正走过来，边走边打量着他们。

“好。”李校拍拍杨岚航的肩，看了一白凌凌，那一并没有苛责，更多的是忧虑，“航，很快要评国家杰青年了，有些事……要注意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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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为她放弃了在国的一切，她不能再让他“败名裂”。

“明白就好！你还年轻，评完了杰青，你还要争取评科技步奖，你还要接替我……航，你记住，不只你爸爸对你期望很，我也是一直对你寄予厚望。”

杨岚航跟着说：“李校，您这么晚还没回去？”

“背影？”杨岚航十分不解，“为什么？”

等到读懂了，自然就有兴趣。只是科学不是有兴趣就足够的，想要有价值的东西，还需要付无人想象的心血。

夜了，空旷的材料楼又剩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的女人，毕业，嫁人，过着朝九晚五、庸庸碌碌的生活。茫茫人海，她遇上了他，因为他，她领会到了工程材料的魅力，对科研产生了厚的兴趣。

杨岚航：“嗯，我周一就去。”

他垂首看着她，陷思索，凌凌也半仰起看着他，被他迷人的脸勾去了心神。

凌凌听得，李校这番话并非说给杨岚航听的，他是有意在提醒她：杨岚航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的人生将被冠以殊荣，这些殊荣自然容不任何污。他，就不要成为他人生抹不去的污，断送他唾手可得的荣誉。

她现在决定收回刚刚的话，他的脸绝对比背影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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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和一样，需要时间去了解，去领悟。

李校走后，凌凌说：“以后，你不用再送我回公寓了。万一让人知我们的关系，你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