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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国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好不好？”

“哦。我这几天可能要办理离校手续。”

“李校刚接到电话，有个项目了问题。这个项目对李校非常重要，一旦申请不来，不但整个课题组这半年多的努力白费了，还可能影响他后续的计划。所以，我们要去想办法沟通一。”

“明天？这么急？！”

“我明天要去b市差。”

她急切地开短信，上面显示：“凌凌，你在哪里？”

时间已经很晚，大家还没有散席的迹象。凌凌拿手机想看看时间，才发现有两个未接来电，和一条未读的短信，都来自杨岚航的手机号。

“汪涛？”

“她曾是汪涛的女朋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她是汪涛的女朋友？”

凌凌站起来，向门走去。郑明皓及时拉住她：“凌凌，你去哪儿？”

“我去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

“我可以见见你吗？”他问。

“汪涛在没认识你之前跟她走得近的，一起自习，偶尔也一起吃饭，不过认识你之后就不再跟她来往了。”

女同学。凌凌自认没过任何对不起卢青的事，她何必得这么绝？

卢青怨恨的神包了很多容，但她从未究，如果她多了解一些卢青，或许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月光笼罩，夜空邃。她的心微微一颤，说不清是苦，是甜。她挣扎了好久，才狠心：“我们尽量别见面了，万一让人看见会很麻烦的。”

他又发来信息，凌凌张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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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询问，却让她的思念汹涌而来，她好半天才平复激动的绪，慢慢打字：“和朋友来吃饭。”

她忽然不怪卢青了，毕竟在卢青的中，她抛弃了汪涛，又要纠缠杨岚航；抢走了她的人，还要去玷污她心中神圣崇的偶像；她跟杨岚航同居，还要在别人面前装作清，把他数落得一无是……如果换了她是卢青，她也一样会怨恨，只不过她不会选择这样害人害己的方式。

“还不确定，最快也要一周，说不定要等到结果来。”

“汪涛怕你误会，不让我们在你面前提起卢青。其实，也不算女朋友，汪涛没喜过她，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寂寞。不过，如果你没现，他们也许会有发展。”

“她和汪涛是老乡。”郑明皓给了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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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凌凌无力地坐回椅上。她清楚地记得，当她跟肖肖品评杨岚航的不正常时，卢青在一边大声说：“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