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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嘉良慢慢的站了起来，一手扶着墙角，脸搐问：“严炔，你现在恨我吧？”

“哈哈哈……”罗嘉良像一个疯似的大笑：“我也努力过，南兮是我唯一的救赎，唯一一个我可以将就，可以不用非你严炔不可的救赎，老天真捉人啊！”

林霍终是听懂了，终是大脑空白了好久好久。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严炔一手抡起一旁的椅举起，也许，这一把去他也不后悔。

罗嘉良笑的凄惨，咧了咧嘴角，平淡的说：“所以，我杀了他。”

“你杀了他！”严炔整个人都在颤抖，“你告诉我，你杀了谁？你告诉我！”

“罗嘉良，你疯了！”林霍吼。

“我还要顾及什么？”他反问：“我罗嘉良十年如一日着一个男人，可笑吗？可耻吗？不要脸吗？那又能怎样，反正，于他而言十年无足轻重，即便我还想再假装，可能吗？”

嘉良像一滩烂泥似的揪起来，接着又是两拳，倒向旁一个大的鱼缸，缸碎鱼，挣扎了两，奄奄一息。

“杀人偿命，不应该吗！”严炔红了睛，林霍有理由相信，他真的会杀了他。

林霍吓的抖了抖，还未明了这个“他”究竟指谁，严炔再一脚将前人踢倒在地上，罗嘉良挣扎了些久，终是再无力气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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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朋友，我们就应该像现在这样，早就该这样，你死我活了！”罗嘉良偏吐了一血，继续：“你可知，我有多恨，不比你少一严炔！我恨了十年，恨我父亲当年将你带到我面前，恨我这么些年定着幻想着那一的可能，更恨……竟也无法说服自己，两个男人可不可以在一起！”

“严炔！”林霍死死拖着他，“就算南兮今天在这里，她也不会让你动这个手！”

严炔仅存的一些理智回，举起的手僵在半空中，念着那个名字，那是他这一生最为珍贵。

罗嘉良整个人躺在了破碎的玻璃渣中，浅灰的衬衣上满满都是血迹，可谓是吓坏了后来的林霍。

“陈方本就没动她。”严炔喃喃自语，“那个孩，是我的。”

记忆里，罗嘉良很少喊这个全名，让林霍心生太多的不适跟烈的不祥预。

林霍使劲的将严炔推远了一些，吼：“混，你要杀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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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不要越界罗嘉良！”严炔最后的底线。

“那个孩，不是你的。”罗嘉良淡淡：“南兮亲跟我说的，她在我面前哭，哭哑了嗓，严炔，我的这些，终究还是为了你，为了保全你的名誉罢了，我从未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