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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打住啊。”

她抓着前的安全带，小声闷闷地说：“班，你才是真好…”

闻清愣在原地，意识解释：“我没有要质疑你…”

沈屹白笑笑叫住她说。

沈屹白：“所以你这么说，不止在贬低自己，也在质疑我。”

闻清沉默了两秒，抬看他，“班，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

闻清语。

闻清鼻尖又开始泛酸了。

闻清没什么神气地耷拉着脑袋，摇摇说：“没了。”

“……”

闻清疑惑地看着他。

闻清在想自己吃力不讨好地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沈屹白顿时笑了起来，与平时的蓄不同，有孔雀开屏。

他将手肘支在方向盘上，手掌托着自己颌，说：“照片。”

为了那个她从小到大从来就没得到过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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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屹白拧眉：“闻清，你是知我对你的想法的。”

不过刚刚在酒吧因为姜艳和方浩而产生的那儿负面绪，经过这么一番闹腾倒是全然没有了。

直到沈屹白了个“方浩”的型，她才陡然想起刚刚方浩在酒吧包厢里，当众说她在房间藏沈屹白照片的事，于是一红了脸。

“什么意外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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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屹白弯，“不用谢，虽然帮了你，我也有意外的收获。”

，心里又是一阵不甘心。

闻清看着姜艳狰狞的面容，一颗心渐渐凉了去。

“照电视剧惯用的剧，接去你是不是该发好人卡了？先申明啊，我要的可不是这个。”

什么照片？

“我知。”沈屹白说，“我对自己的光很自信，所以闻清，你也对自己自信。你很好。”

她不解地看着少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她顿时明白了少年刚刚那番话的用意，激：“班，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还是要谢谢你。”

小轿车幽闭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郁刺鼻的药味。

于是瞪着闻清骂：“杨的作东西！”

他目光在她在衣服外面的肌肤上逡巡了一圈，问：“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她大半夜的，一次次不要命地过来找她，可她没一次谢过她，现在甚至还对她百般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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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清：“？”

闻清蒙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闻清心觉得悲哀。

沈屹白瞧了她的心不在焉，叹息：“还在想你妈的事？”

沈屹白给闻清脸上上了药，贴了创可贴之后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