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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辞怔了半晌，然后说：“你什么时候学会菜的？还得这么好吃。”

“我一午都没吃饭，快要饿死了。”

“好。”楚酌言拿起筷，向前夹了一块鱼嘴里，还没嚼几，就看见许清辞用期待的目光问他：“好吃吗？”

她想起楚酌言来的第一天的那些菜，香味俱全，可惜她当初没好意思再多吃一碗饭。

许清辞一听这话，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转往他的脖上咬了一，她以为楚酌言会大叫一声，可他却安静得一动不动，任她继续咬着。

院一角亮着一盏鹅黄的灯，许清辞系着一条围裙，端上最后一红烧才在楚酌言的对面坐了来。

“着着就会了。”楚酌言说得轻描淡写，好似菜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许清辞挣扎着想从楚酌言怀里挣脱开，却被楚酌言抓住手腕，他看着她的睛，忽然说：“先别走，陪我去吃饭。”

“这些菜都没动过筷，快吃吧。”

“那如果是我呢？你允许吗？”楚酌言忽然低，刻意靠近她耳边低声说。

楚酌言抬起来，见许清辞耷拉着脑袋，有些垂丧气，“你要是喜吃，我每天都给你。”

鼻一酸，泪不受控制地落到地上，过去的五年，她每天都在想他，很想很想。

“谁要什么事！”许清辞脸一红，故意垂睛，恰好看到他脖上凸的结，然后不争气地咽了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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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酌言目光定，不像说假话。

“嗯，我每天都会想你。”楚酌言上前一步，又将她抱怀里，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肩膀，然后逗她说：“等会儿我得考虑换件衣服。”

“你怎么不喊疼的？”许清辞闷闷地松开嘴，不知是他难受还是自己难受。

该怎么说呢？楚酌言目光犹豫，微微拧眉，刚想开说话就被许清辞打断，“哎，你别说了，看你这个样肯定是觉得不好吃。”

“不是，我喜吃。”无关好不好吃，只要是你的，我都喜吃。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连带着耳边的空气都被搅得不安起来，许清辞一红透了耳，“我不跟你说这个，我要去睡觉了。”说不允许违心，说允许她又实在不好意思。

楚酌言松开手，和她面对面，在月如霜的夜晚，目光温柔地直视着她，楚酌言得好，没有表时仿佛自带禁气质，然而此时的他却用着最禁的脸说着最让人想非非的话，“只要你喜，你可以在我上任何事。”

许清辞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差忘了，你还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