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修仙大佬迎娶的凡人 第78节(4/4)

是可以。”银发聆璇坐在竹简堆上，遥遥朝着阿箬，“不过她没有这样。”

“为什么？”阿箬意识的接话。

“需要理由吗？那我想想……也许是因为不屑吧。”

“不屑？”

“太祝是众生心中距神明最近的凡人，也许不知不觉每个太祝都将自己当了神。你若是神，你会在意地上的蚂蚁抢么？”

阿箬闭上了嘴。

如果她是神，她的确不会在意。反正蚂蚁就算死了一批，很快又会有新的一批生。只要这个族群仍在延续，那么久没有必要手。像什么外戚啊、权臣啊、宦啊，以凡人视角仰视，那简直是了不得的大人，然而若是从神的角度俯视，这不还是蚂蚁么？

“大无。”她喃喃着这个词，拿起了另一卷竹简。

这一卷说的是月明在成为太祝之后的事，记载的并不算，但是由于容枯燥，于是显得十分无趣。卷轴上说，月明在了太祝之后，每日早晚时拜神，每年节庆主持祭典从不缺席，碰上什么大灾大难，她也会在太设场超度亡魂……总之就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完也十分正常也十分无用的太祝。

不过阿箬注意到了有一不寻常的地方，她指着竹简上最后一行文字，“上洛都成那个样了，她还有心到游山玩？”

银发聆璇趴在她肩上扫了一，解释：“不是游山玩，是巡幸四方。”

“巡幸？”

“嗯，不止是月明，之前有许多代太祝都过类似的事，从上洛发，周游九州，沿途驱祭神。你要说这是游山玩倒也没多大病，因为的确要途经不少名山大川风景秀丽之地。”

“那过去一定有很多任太祝喜巡幸四方吧。”

“恰恰相反。”银发聆璇摇，“太祝自认为，或者说是被人认为是天底最神圣最纯净的女，她们最好待在太半步都不去。过去不少的太祝为了维持住自己的神秘，除却祭典绝不太半步，直到年纪衰朽，气绝在床榻上，棺木将她们的尸从门抬去。”

月明不是个有故事的太祝，记载了她生平的不过两卷竹简而已，而其中大半的篇幅，还是在描写她死前经历的羽衣之。

曈说云月灯的转世都会是利国利民的英雄，可是阿箬看看手中的竹简，怎么也没有办法将月明这么一个失败者与英雄相提并论。

“两百多任太祝中，还有谁是我的前世？”阿箬看着面前浩瀚的卷轴，向银发聆璇提问。

银发聆璇如同羽一般轻盈的悬浮在半空，从书海之中挑一卷又一卷的竹简丢向阿箬。那些都是曾经的太祝，是云月灯在回之后经历的某一世。其中有分的转世一生醉心权力，在太祝的位上翻手为云覆手雨；有分太祝一生勤俭民，屡屡在灾荒或是战之时而，荫庇一方百姓；也有太祝碌碌无为，一生既无大功也无大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