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剑 第64节(6/6)

如此，上境修士想要涉境修士的因果，往往事与愿违，造成不测影响。尤其是你这般的天亲传，因果直接与我相连，便是有修士想要斩断你的因果，也只能这般行事。”

王真人将指从那星云往一层轻轻一，推一枚大星，指顺着大星蔓延而的因果，描绘轨迹，延绵到了再一层，最终，这因果之线，汇聚成了一个小小星团，往阮慈和李平彦飞来，众星汇，因果大亮，随后才慢慢黯淡来，此时各方因果都是改变。阮慈和李平彦的绿线犹自相连，但光芒已有所黯淡，而两人又生了许多新线，却不知是绵延往何方了。

“这样的行动，在实数之中便是今日袭击你的那几个人。而天大势，便是这般的因果汇成的一片混沌之海。”

袍袖再舞，此时阮慈所见，已完全是天幕中那数不尽的星海倒映，王真人，“便是再无用的生灵，其随意一个举动，也许都会推动到天层数的星光转。只是我等并非祖，无法见那细微联系，在我等中，天大势，你们这般弟也是与上层密联系的星数，或许筑基弟，生生不息，但在此时此地，有资格被我等关注的也不过就是这么几个。你的一举一动，亦能推动大事往前展，只是通过你想不到的方式罢了。是以我说，你把你自己看得太小，而又把这天大势，看得太大了。”

“现在，你告诉我，我让天舟跟随，另一侧派人前来挑逗恩怨，我们两侧，到底谁先谁后，谁是因，谁是果？”

阮慈今夜一定要见到王真人，本意便是不愿王真人又将她当一枚棋，要去搅动金波宗局势。她已在无知无觉间，成为掌门一脉崛起之机，但却未得丝毫好，甚至连最基本的知都未能到。便如同今日之事，以王真人推算之能，焉能不知金波宗派的这么一支暗兵？她本意只是访友，却又成了紫虚天足金波宗的急先锋。自己还无知无觉，王真人甚至连面都不见，只嘱咐虎仆等人，于她怎能不生被利用的觉？

听了这么一堂课，方才知天真人中尺度，的确和筑基截然不同，若不是王真人仔细解释，恐怕双方又要生误会。她沉默片刻，方才试探着答，“只怕是无先无后，都是弟和李师兄汇时生的因果变化？”

王真人畔微现笑意，伸手一指，那片倒映星海眨间化为星光，汇他袖中，只有一星光，又化为那双鬟的小猪，摇着尾跑到二人面前，王真人了那小猪的鼻，笑，“还算有些悟。”

阮慈大不开心，伸手要去扑灭那小猪，叫，“我才不是猪呢！”

她抓不到星光，便一指自己发，将双鬟放，嘟嘴，“我以后再不梳这个发式了，恩师真讨厌。”

王真人也不理她，伸指逗引小猪跑来跑去，不知何时，小猪的发也披散了来。阮慈气得几乎要跺脚，但又思及王真人难得指教她，也有许多问题想问，只好忍气问，“恩师，有许多事你已有所预见，我却并不知，是否因为你告知实，有时也算是亲手涉，会对因果造成影响，甚而你告知我时，我周因果已经发生变化，甚至会事与愿违？”

王真人抬起右手，袖，那小猪奔了去，他，“不错，你我已是师徒，因果相，若我将我知的全告诉你，便等如是我的因果，全数汇聚到你的星轨之，那么，你还是你么？属于你的分，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