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剑 第130节(5/7)

，明知王真人在遇到她以前自有数千年修，不知有多少故事潜藏，细究也是无用，却仍是不禁问，“那恩师是怎样回答的？”

虎仆张言，面上却又闪过一丝困惑，他回想了一会，歉然笑，“非是老仆有意隐瞒，或者是年岁大了，竟记不起当日主君是如何回答的了。只记得主君……”

他大概是要述说王真人的态度，但说到此，却连王真人的态度都已忘却，虎仆显然有些不安起来，阮慈却是心中一动，宽虎仆，“莫要担心，若是恩师不愿你讲，会直接给你暗示的。记不清，那便是真记不清了。”

虎仆大惑不解，奇，“但这……这是为何？”

阮慈大有意地，“或许是因为过去本也就在混沌两可之中吧。”

两人便搁此言，不再提起，虎仆想要说些谢燕还叛门前后的事儿，也谈不甚么所以然来，毕竟这事一定得隐秘，万无可能大张旗鼓。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发生得很突然，只是有一天被告知这帮人破门而去。数十年后，王真人关清理门，自然也是孤门，不会携带仆僮随行，故此连小消息也是欠奉。他只是一只虎妖，虽然颇有城府，但资质却不足够，和王盼盼相这么久，也没有辨认她的脚来。

阮慈已知此事非得时间灵不可，也并不失望，转而和虎仆商议此后捉月崖诸事，虎仆早已是成竹在，从容，“凡是门得用弟，俱有羽翼景从，此前栗姬、何僮等人，在望月城留数万血脉，小可从中挑选些合缘的好苗，请真人赐功法修行，若是懒怠走动，便由老仆代劳。这些功法不必过于，足够修到金丹便可，望月城中依附诸姓血脉居住的外姓，也可发令牌，每五十年准予挑选数十弟，在望月城别府修行，这些羽翼中择选天赋过人、秉沉稳之辈，教晓规矩之后，再到捉月崖服役。如此一来，传承有序、选有法，便是到了元婴境界，也不虞无人差遣。”

“慈小历年来外办差，门多有赏赐，灵玉、外药、法已是储藏丰裕，足够这些低辈弟使用，还有多余可以接济外门事，又或是外宗羽翼，小境极快，这些外已不在中，但有些朋友难免有龙游浅之日，些许赠予，换来善缘，将来慈小若有所求，吩咐去自然殷勤奔走，又要比托请那些与小旗鼓相当的天才弟更便宜些。这些弟固然见多识广，但也多是桀骜随意，一来一往，等消息送到时，机会往往失之臂。倒是这些办事的员要好用得多。”

他说得都是老成之言，阮慈也是连连，笑，“一事不烦二主，我暂无在实数中收徒之意，捉月崖诸事，从此就请虎仆为我留心了。”

说着，便将早备好的一盒玉牌递过，将其中一面母牌注己灵炁，虎仆也当仁不让，在母牌中滴落一滴血，满盒玉牌都微微一亮，此后这些玉牌便是捉月崖门的信，自然可以各分用途，或是再繁衍其余令牌。总不会再想从前那般随意，阮慈修为如此，也要逐步建立起自己的势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