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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玲赶摆手，“不用麻烦，我不吃。”

路莳小猪一样哼唧两声，不愿不愿的在床上蠕动起来，又扭了扭，伸个懒腰才爬起来换好衣服。

钱向东坐在路莳旁边，将果盘推向程玲的方向，“你们两个就不要这么客气了，这事谁的错都不是，都是巧合。”

钱向东了两路莳的小脑袋，惹来路莳不满地哼声，“商有钱告诉她的。你之前和她约了稿吧，她去版社没找到你，又拿了新稿，是漫画。商有钱他们不了主就叫她找你来了。”

“没有。”

钱向东，程玲站起来解释：“你是路莳的哥哥吧？我是他学校的老师。很抱歉没事先预约就过来了，本来我和路莳约定今天在版社那边稿。结果我去的时候路莳不在，恰巧我这里还有新的稿想拿给路莳看，因为画的是新颖题材的漫画，商有钱他们三个不了主，就把路莳的地址给了我，让我自己过来问问。我没想到这个时候路莳还没起，很抱歉。”

“真的，起来穿衣服吧。”

“真的？”路莳问，同时把眯成一条的睛完全睁开。

韩母并不程玲，只听钱向东吩咐去洗果了。

路莳像条大虫似的蠕动两，才钻绒绒的小脑袋，只睁着一只睛，这只睁着的睛还只睁开一条，糊不清：“骗人，程教授才不知我家住哪？”

钱向东起开门，正是韩母，“韩婶，你过来了。”

“嗯。”钱向东，同时注意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名女，韩母注意到钱向东的目光，解释：“这姑娘说是路莳学校的教授，还说过来送什么杂志的稿，我也听不懂，怕耽误了路莳的事，就把人放来了。”

钱向东回房，随手把房门锁上，这才去叫路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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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都是巧合。”路莳，三人都笑起来。

再来就是那个可的小路莳了，路莳笑起来睛弯弯的，整个人都透着光的味，“程老师，抱歉，让你久等了，昨天我和四哥睡晚了，今天才没起来，平时这个我早都去版社了。”

“小莳，起来了，程老师过来了。”

程玲赶：“我知，商有钱告诉我了，该到抱歉的是我，突然冒昧造访。”

钱向东扭看了床闹钟，发现此刻竟然已经快十了。这个时间拜访确实不算冒失，钱向东笑：“没关系，昨天有事，我和小莳睡得晚了，您稍等我，我叫路莳换衣服就来。韩婶，家里冰箱里还有果，你洗给程老师吃。”

韩母没想到这个了钱向东还在，愣了才问，“四小，今天你没去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