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主义者的爱情 第7节(2/4)

“这话怎么说得？”

一间浴室有两排洒，一排

“是吗？”费霓心里有些恨铁不成钢，画连环画没准儿能换来一份工作，画小护士能换来什么呢？只能把自己挣的好名声都一都败坏了。

“为了你闺女，你说不也得说！小方我看也不是个不明白事理的孩，你跟他说明白了，他也就不来了。”

“嗯。”这声嗯很短促，“我看好多人家里都有，我想着也买一个。”

“小方送我的，说是卖了相机换的。我说不要，他死乞白赖非要我给费霓带回来。我带去的东西他也非让我拿回来。”

“以前没事儿，那备不住现在照顾来。就说小方，现在爹妈都忘了，就跟咱们孩熟，他也知咱们家在哪儿了，要天天来怎么办？咱们还能直接轰人走？传去了哪个男的不多心？咱们闺女也甭想跟别人结婚了。昨天费霓买的西瓜还没吃，你给小方送了去，再买儿桃，昨天他送来的东西留两件表示咱们心领了，剩的粉麦也给他拿回去，顺便告诉他，让他别来了，就说这是咱们闺女的意思。”

费霓回来就看见了她昨天送给方穆扬的伞，不禁问：“方穆扬来咱们家了？”

老费说谎说得不太自然，费妈怕他了馅儿，转而对费霓说：“你给你的那块格布，你给自己件衬衫吧，我看现在好多姑娘多穿格衫，是不是电影里有人这么穿？”

费妈踢了老费一脚，老费笑着说：“我去医院看了看他，顺便就把伞带回来了。他在医院还好的，跟正常人也差不多，我去的时候他正画画呢，画的是医院里的护士，甭说，画得跟真人差不多。他跟里面的护士得都不错的。”

“那怎么办？”

“那可不，还有小护士给他衣服呢。小方是救人英雄，得好，护士里有姑娘喜他不稀奇。我看他没准还能在医院里踅摸个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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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数落他：“你哪来的钱买的收音机？”

老费没想到费霓会问这个，愣了才说：“我倒不清楚是谁，他衬衫线开了，来的护士让他把衣服换来她拿回家给他补。”老费省略了一，方穆扬说不用了，他自己能。

“好像吧。”

了？”

费霓没回，继续问她父亲：“爸，您这收音机在哪儿买的？”

“他说我要不收，他就再到咱家把东西送过来。要是我收，他就不再来咱家了。”

叶锋隔了一天来还伞，还带来了一张响乐的票，约费霓礼拜天去听《沙家浜》。

老费带着粉麦西瓜去了医院，回来的时候这些东西也跟着。除此之外，他还拿回了自家的伞以及一个收音机还有专门收音机的耳机。

“就离咱们家最近那个信托商店。本想买个新的，谁叫咱没票呢？”

费妈叹了声气：“你啊！活这么大岁数是嘛都不明白啊，你闺女天天听他送的收音机，这事儿能这么结束吗？”

“这怎么合适？”

“哪个护士给他衣服啊？”

“你就说这收音机是你买的。”

费霓听过一次，但她还是收了票。她喜不喜这音乐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觉得叶锋不错，可以继续发展去。

费霓没搭茬儿，她看见了躺在五斗橱上的收音机，问：“爸，你买收音机了？”

礼拜五那天格外的，费霓上班时积了一汗，了班直奔女浴室，好在排队的人不是很多。

“你这儿办的是什么事儿？他要你就收啊！”

“你跟叶锋这礼拜天还去看电影？”

“不了这么多了，等费霓结了婚，咱们再给小方送份儿礼，现不要跟他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