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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之间难不该引荐认识一？”

戚慕端着酒，无奈地看着他，“那你还让我过来？”

“太晚了，让他们都回去了。”王海把酒杯递给戚慕。

王海指着季羡，“你不过来，他怎么办？”

戚慕走过去，看了看他旁边都已经双目无神的季羡，看着喝混了，戚慕没见他这样过，以前喝酒，谁喝醉了季羡都是保持清醒的那个人。

他说了这么多，看来戚慕还是不明白，王海有气无力地瞅了一戚慕，说，“算了，我现在就能想起心理学上的一病，叫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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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抬看见他，往旁边椅上一拍，“过来坐。”

“这是我家，”戚慕打断他，走到玄关换鞋，“你该走也走吧。”

那可冤枉死他们了，惯会跟戚慕扯的人一脸苦大仇地摇摇，瞅着戚慕那脸，特别嫌弃，“这么多年了，我陪你一路走过来，没人比我更了解你，戚慕，你别装傻了……”

王海拿空杯给他倒酒，“你问我啊？”

王海认识戚慕比季羡早，戚慕当年一边和王海称兄弟，一边结识了季羡，可戚慕愣是没跟王海提过季羡的名字，导致他很多年都不知这个人的存在。

“你说我有病？”戚慕抬手了眉心，累一天，他现在是真困了，连语气都懒懒的，“你才有病！”

戚慕梭着玻璃杯的手指一顿，王海又继续说，“你知你来之前季羡喝醉了酒，都絮叨了些什么吗？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成为好兄弟，都经历了哪些生死与共的事的……可是那些，小戚，你当年一个字都没给我提过，就是那年你摔伤住院，我去医院看你，问你瓶里是谁送的，你还骗我说估计是哪小护士见你得帅主动献的。”

对付。

说的好像戚慕该知似的。

“其他人呢？”

戚慕一愣，“这很奇怪吗？你俩又不认识。”

说完也没顾浔亦会不会走，戚慕打开门就也不回离开了。

戚慕偏看了看，季羡呆呆地坐在位上，不吵不闹的，仿佛游离在世界之外，估计压不知他来了。戚慕把酒杯放，“他到底怎么了？你们他酒了？”

顾浔亦神瞬间失落来，还有意味不明的不甘心，“那我在家等你回来——”

“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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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他们喝酒的地方的是一家中餐馆，天气，也不整以前烧烤啤酒那一了。到了地方，戚慕被服务员领着去楼上包间，推开门就看见一大圆桌，一桌残羹剩菜，连碗盏有些都被打翻了，但桌上只坐着王海和季羡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