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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好笑又动，他跟上去，故意板着脸撂话，“那行，我说过我不喜别人打架，那你以后别跟着我了。”

那是他特意去学了一个月，想着给江南知听的，但还没机会就了那事。

上砸，脸铁青，“他不小心而已，我也没事，你打人家什么？还手那么重，不知的还以为你俩有什么仇大恨，你是跟人有暗仇，借机报复呢吧？”

许久后，他扯起嘴角笑了一声，说不上来什么觉。

一烟完，戚慕把中时期常待的几个地方都逛了一遍，才回去老屋他自己的房间。

“我不打架了。”说完他抿着，去捡球。

“他差就砸到你！”顾小六一双充满了戾气。

他像从来不知怕事，当然也不会顾及后果，也从来没怕过谁，但是他怕戚慕，很不可思议的听他话，对他好。

为什么呢？

戚慕这才牵起一个笑，“能到吗？”

房间里被人收拾过，他走时的狼藉——砸坏的钢琴和吉他不见了，各家都盖上了防尘的白布，原本放钢琴的地方空一块位置却没有放任何东西，只有墙角竖着黄铜的小号。

“我这不没事吗？”

说完走他手里自己的书，快走几步，后就没声音了，连跟上来的脚步声都没有，戚慕疑惑的回，就发现男生脸都白了，站在原地又急躁又不安，一直被夹抱在腋的篮球都不知何时掉在地上远了。

那会儿他把跟顾小六有关的东西都砸了，却独独没碰过和江南知有关的，他相信江南知就像他从不相信顾小六一样定。

“差一都不行！”顾小六把他砸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迈开率先往前走，似乎是不想跟他吵架，声音都低去，“等砸到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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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况……”对上他的笑容，男生怔了一，别过脸，挑着眉梢，勾了勾嘴角，又恢复那副桀骜的嘴脸，“你说的我听。”其他况就看他心了。

戚慕，“……”

戚慕当年能真心对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

一转，仿佛还能看见，那个人大的男生蹲在地上趴在那儿给他写作业的场景。

还不是银杏树落叶的时节，戚慕了烟几，烟雾缭绕，周末的校园里没什么人声，风很大，猩红的烟燃的过快，戚慕咬着烟，双手兜，在椅的一边坐，另一边空一个位置。

烈日当空，那张脸汗津津的红，像是打球晒的，刺的短发，脸廓凌厉分明，一沉来攻势十足的狠戾，但戚慕白他一，他就不自觉压制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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