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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是因为已经浪费了一个白天，再多一个晚上也没什么，正好凑个整。而且可能是中学时代落的病，老觉得晚上玩手机特别有安全，于是更加变本加厉。

何况“监视”的人，除了帅，因为某些不好解释的原因，程还总是自动给宁乐加上一圈光环，老觉得他人模狗样的。

校园早就不是她的了。

每天6到12，是宁乐的时间。程对这个时间段没什么意见，一般没课的时候她都在呼呼大睡…有课的时候也差不多。何况她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师，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课么？

程虽然为人很怂，但是嘴上便宜谁也别想能占到。两个人试图不动声地达到一难以言说的平衡。

主要原因是，两个人整天这么呆在一起，她想不诚实也完全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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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她现在跟宁乐没有任何利害关系，就是她有一天会有求于他，也完全不想通过伪装自己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于是局面就变成了这样：程还没逛几天微博，一个写满了比宁乐变成手机这件事对她来说还要奇怪的鬼画符的文档就豁然现在她前。

说实话，一开始程还有不好意思展现自己日常的轨迹。因为一般人在她边呆上一天，就会发现她是多么地衷于…无所事事和虚掷年华。

而且，宁乐早就通过历史记录把她摸得一清二楚，总不可能从宁乐回来之后就从到尾升华了吧，装模作样更可笑。

午就是程尽玩耍的时间了，她什么什么，宁乐一般不发表什么意见，除了她在浏览一些完全没脑的帖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吐槽一，但大分也都是“温和无害”的，因为程会不遗余力地怼回去。

程回去，文档回来。程表面维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回去，文档又蛮横地回来。

但是晚上这白天维持的虚假平衡就打破了。程不知宁乐睡不睡觉，她没问过，也不兴趣，一到了晚上，两个人都很兴奋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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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还经常去那些絮絮叨叨的家里短和飞短的蒜。

但是很快，程就跟往常一样了，她无所顾忌地暴自己登不上台面的喜好。她觉得，人生在世，该对自己诚实，也该对其他人诚实。

了宁乐一。

两个人就就这么不厌其烦地来去N次，暗自较着劲。最后手机先撑不住了，切换的时候现了好几秒钟的空白，有那么一瞬间程还以为手机要关机了。

而宁乐则完全是于科学原因，他一般晚上神思特别清醒，而且清晨和晚上受到的倒摄抑制都微乎其微，很有利于他的工作。没变成手机之前他就一直守这样的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