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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摇了摇，“我本来就没什么事。”

程一开始还没意识到这个“康初”是什么的，后来想了想，这不就是她原先那个倒霉的女总监吗？

她的确是回来很时间了，虽说雪崩时没有一片雪是无辜的。不过程的确很无辜。

程没说话。

钱思一来，拿纸巾了桌。“好。”

到啦。”

“不过你还是得记住，无论在职场中走到哪一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钱思说。“就比如跟我这么和盘托，你不怕我有天以此要挟你。”

康初回来之后程没到周围有任何变化。

钱思戏谑地看了她一，“不约会吗？”

程傻笑着摇，“不会，咱们都不在一个公司了。”

“我也不清楚。”程说。“我很少见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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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思本来就是说来逗一程，没想到程这实诚孩一问全招了。她好笑地看着程，“真的啊？我以为你是优质单女青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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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思喝了，“程，谁也不能让人这么欺负却不反击的。我不能说你得对，但你至少没错。”

程说完，看钱思没反应，着问：“钱，我俩是不是特幼稚特小学生啊？跟小孩过家家似的？”

程像个告状一样上蹿起来，跟钱思指手画脚地比划。尽她知钱思大概都知，不然这顿饭时机也不可能这么巧。

程挠了挠，“本来是。”

程拉音“嗯”了一声，“说实话，没什么好约的--我俩人住一起。”

钱思忽而叹了气。“对不起我是太偏激了。程，我是真的希望你过得好。”她言尽于此，便找了个别的话题。“谢畅现在怎么样？跟康初怎么样？”

钱思一直没什么表，听到程说童菲的时候脸才有了些许凝重。

没想到钱思却笑了。“程啊，你还是心太。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你不在职场在其他地方也不一样。‘仁不带兵义不行贾’听过吗？尤其是咱们替企业赚钱的。钱难挣屎/难吃，要想赚钱就必须跟别人争，没有平局，不是你输就是我输。社会规则就是这样。”

程却有神，“钱…我真的很想请教你，你工作中就没有遇到过这事吗？你…也没有动摇过吗？”

她跟钱思说了谢畅，说了于布，甚至…还说了童菲，反正两个人没见面的这几个月的事几乎都说了个遍。

钱思看着菜单，漫不经心地问：“最近工作怎么样啊？公司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