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2/3)

可……

当真薄凉。

姜宁灵已好了准备，却听得穆淮漫不经心地反问一句：“受罚？”

还未待她开答复，便又听得穆淮：“不愿意？”

“臣妾既然想方设法从中来，自是铁了心不愿回去，如今锦嫣公主主毓秀，陛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边，臣妾何必再横一刀？”

姜宁灵咬了咬，觉得穆淮这话有些好笑，如今她还有得选？

自她谋划的那一刻起她便明白，要么离开，要么死。

姜宁灵不禁皱了眉，愈发不明白穆淮的意思。

姜宁灵微微蹙眉，还未等她再说些什么，穆淮便又开了。

姜宁灵被他噎住，索学着他将问题原封不动地抛了回去，冷声：“陛想如何罚我？”

姜宁灵不明白穆淮究竟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同她说这些显而易见的问题，事已至此，她无心再同穆淮多周旋。

见她当真恼了，穆淮也不继续再说这事，转而：“跟朕回。”

是他少年时策追了几里路，只为将贴玉佩去她手上、立誓要护她她的锦嫣啊？

没有惊慌失措，没有痛哭涕求他开恩，更没有如他所愿妄图用人计在他这儿蒙混过关。

“你想让朕如何罚你？”

“朕纳锦嫣，就如同之前假意唐才人一般，是权宜之计，如今晋国已破，她便会在冷中了此一生。”

他不仅只字未提她私逃一事，语气还和缓至极，仿若只想哄她开心一般。

人芙蓉面上泛起了浅浅的粉，是被气的。

穆淮的态度便像一把泛着寒光的刀一般，悬在她上方，与其忐忑不安地揣测他的心思，不如直接挑明，省得她多费心神。

姜宁灵

姜宁心中方才那忐忑与张，已经被穆淮这几句话挥到天边去了，现只觉得穆淮不可理喻得很。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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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淮垂眸看着姜宁灵，前小姑娘的反应与他所想的不大一样。

姜宁灵思索无果，索直接：“臣妾私自离，罪无可赦，甘愿受罚。”

许是心中早有准备，姜宁灵说这番话后，心中只剩释然。

穆淮目光游走过她白皙光洁的面颊，而后落在那饱满鲜艳的朱上，似是思熟虑了一阵，说的话却又恼人得很：“那便罚你……亲吻朕十。”

是否会成为他铲除姜府的最好借？

穆淮在心中微叹一气，果然，她果然是因为锦嫣才决意要离。

语气带着几分慵懒，仿佛姜宁灵只不过了一件无关痛的小事。

“可那是锦嫣啊？”

却也并不让他意外。

己冷静来，仰着脸看向穆淮：“陛这是何意？”

姜宁灵有些不可置信。她年幼时跟着几位兄一同学习过兵书策论，界宽广，并非那只知书画的普通闺秀，自然是明白若将晋国收版图，燕国会得到怎样的利益。

见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穆淮松开对她的禁.锢，甚至还帮她了因反剪在背后而有些发红的手腕：“朕瞧着这小院简陋，想着你定会住不惯，便带了些件儿来添置一番，你可喜？”

“陛莫要拿臣妾玩笑。”

他对锦嫣都能此狠手，若有朝一日，她不复，又会落得怎样的场？

只愿她先前刻意造的假象能蒙混一二，莫让整个姜家被她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