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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钟承明叹了气：“因为你父亲是个虔诚教徒，里容不同恋。”

毕竟再在这局里多呆一秒，孟和玉就痛多一秒。

突然之间一切都明了，那个一运动装的阔少爷的真实份。

“她是个女生，还是个Les，爷T。爷T你应该不了解，就是那打扮很男化的女生。”

钟承明回答：“因为零。”

他今天就要跟钟承明把一切都摊开，然后两人就可以断得净净，不要再拖泥带。

“这是我的人生，我不想照别人的心意活。爸爸也好，你也好，如果要我压抑自己才能维护好关系，那我宁愿不要你们喜了。”

“你知吗？”孟和玉又问一遍，固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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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没有。”孟和玉说。

他们并排坐在床边，对着台外的大海。夜的大海，三分凶残七分莫测。

“这间屋是我一个有钱朋友的，她也跟你说过一样的话，说要养我一辈——你是不是又要误会了？”

孟和玉只是在小事上温顺，在涉及原则的问题上，他从来固守主见，骨里还是有棱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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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和玉想通了，钟承明总是将事得很复杂，连着把孟和玉也得复杂，才生这样一重重的误会。

“这是爸爸那方面的原因，”孟和玉说，“关系破裂一定是双向的，我这里的原因呢？”

钟承明不明白孟和玉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小孟，我们在说分手的问题。”

“钟承明，”孟和玉问了一条跟这境况完全无关的问题，“我为什么会跟爸爸一刀两断，你知吗？”

“什么？”

“不止是零，”孟和玉摇，“钟承明，我不喜受人摆布。”

钟承明犹豫：“我见过你的朋友，她叫你小人，我就以为……”

孟和玉转过来，果然从钟承明的脸上找到了酸涩。

那是他们相恋以来第一次吵架，最后因为许多差错的突发事故，没有结论，不了了之。

“你有没有想过，我大可以装一辈，藏好我的取向，乖乖地跟大哥一起去生意，”孟和玉目不转睛地盯着钟承明，“不是难事，戏而已，着着就习惯了——我其实可以永远父母里的好儿。”

孟和玉忽然笑了一，然后用手碰了碰钟承明的须，短短的的，跟梦里一样的，很扎手。

“你这样不累吗？”他说，“我们坐好谈吧。”

钟承明看着孟和玉，神越来越复杂。

“钟承明，你记不记得上一回，我们是为什么吵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