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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霄慢慢定决心，要继续一个在伤上撒盐的坏人。

他的话显然勾起了路清酒最的痛苦，原本哭不来的人，猛然被他扎了一刀，肩膀颤抖，好像终于找到了绪的，泪慢慢地落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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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一切给我，你不要听、不要看、也不要想……等一切结束了，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这些事不值得让你烦恼……”

“哥哥，你要对我负责。在你把我变回好人之前，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两个人相，是要一起变好的……可是我能带给你什么呢？”

“不要再说了……”

“你以为我想每天都是算计，总想着怎么害别人吗？还不是为了你？如果是我自己的事，我本不会不留面，非要置对方于死地不可。”

“哥哥，我怎么可能去别人呢？我早就被哥哥教坏了，肯定会对那个人很糟糕的。”宋霄在路清酒痛苦的凝望之，一条条数着对方的罪行，“你看，我中的时候第一次坏事是被你挑唆，慢慢变得心狠手辣是因为你，以牙还牙惩治那些人也是为了给你找回公，现在还要替你向江家寻仇。”

“我也曾经想过，这些事不值得你的。”路清酒痛苦地着气，嗓音发颤，“哥哥最后陪你度过这段时间，等一切结束了，我们分开吧。”

痛苦竟然也能让路清酒空的神燃起一簇光亮。

“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你怎么能甩开我？”

“哥哥太懦弱了，不敢面对你。”路清酒没有力气推开他，也没有挣扎，只有平静和冷淡，“阿霄……以后去找一个能让你忘掉这些仇恨，让你的生活更单纯的人吧。”

宋霄从没有见过路清酒这样空的神，只能抱着他，一遍遍抚摸他的后背，给他一温。可是他上很冷，无论怎么渡去温，都是徒劳。

带着愧疚的路清酒今天格外顺从，直到被宋霄抱回卧室，都不敢反抗一句。

路清酒已经惊慌失措，只是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却没有拒绝他牵过来的手，也没有抗拒他的拥抱，连索吻都回应得小心翼翼。

宋霄知，他柔顺乖巧的外壳之，心里已经破碎不堪，自责到了极。

“你在说什么？！”

他太了解路清酒了，越是难过越要把他推得远远的。

路清酒里布满细小微红的血丝，颤声说：“对不起……”

，爬满他的肤，将他整个人蚀空，成了一副摇摇坠的架。

面对故作冷漠，只有横冲直撞的死缠烂打才奏效。

宋霄握着他的肩膀，直视他的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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