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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初是不是也……”

余知意打断他，“你说当初？当初我只当你是最好的朋友，没其他想法，如果令你误会了，那我歉。”

何宁铄手抖了，杯里的洒了来，“你、你有男朋友了，是刚刚店里看到的吗？”

何宁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看着余知意走到对面小卖。

何宁铄静了几秒没说话，掏一盒薄荷糖递给余知意，“对不起，我刚语气不好，你最喜的薄荷糖，学校附近的小卖还有在卖，帮你带了几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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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陆哥把你的地址告诉我的，余老师，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吗？拍毕业照的时候你一定要在，不你在哪里都要在，我们明年拍毕业照的时候，你能回去吗？”

余知意反问他：“你呢，过的好吗？良心可安？”

“我记得你以前很喜这糖，每次我买的你都要抢着吃。”

余知意脸上没什么表，“谢谢，我听到了。”

余知意不忍心拒绝，说好。

何宁铄看着张嘉跑到对面小卖，站在路边对着余知意，他不知该不该说，说了好像也没意义，不说这趟来的又没意义，踌躇少时，他说：“知意，我向你歉，从前是我懦弱胆怯，我想告诉你，我喜你，特别是你走后，我经常吃不睡不好，脑海里总是你的笑容，我喜你。”

“你有你的理，但恕我不能认同。”

“对。”

“不用，谢谢。”

余知意洗碗筷，被陆景年影响了，现在每次在外面吃饭都要碗才安心，他笑了笑，“何老师还真是一都没变。”

“你也说了是以前，以前要上课，嗓，现在不用，况且我男朋友不喜我吃别人给的糖，他会吃醋。”

张嘉又问何宁铄，“何老师，你不是说找到余老师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他说吗？是不是我在你们不好说？那我先去买瓶，你俩说吧。”

何宁铄脸一变，“知意，别用这语气跟我说话，我并不觉得我有错什么，德上法律上我都没错什么，那件事谁都不想，只是个意外，没人愿意看到那结果，饶琳的事我们每个人都很痛心，包括校的主任，你不要太执着对于错了。”

“你不用挖苦我，我听得来，你对我有怨气，怪我当年没跟你站在同一战线，可是知意，你要想想，我父母供我上大学不容易，好不容易当上老师圆了父母梦想，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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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餐厅，张嘉放包去了洗手间，何宁铄望着余知意，问了余知意最不喜听到的问题：“这两年你过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