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窝窝头袭击白馒头(5/5)

张地说：“咋没有啊，我的儿几乎每个星期都挂彩，我们正愁着没法应对呢。没想到啊，这外来的和尚就会念经。至少我觉得，侨乡公社的经验，值得我们学习。”

“你学习什么呀！”张白了谭永吉一。“问题既然已经存在了，我们应当研究解决，但怎么解决，还得靠调查研究。”

有了田震的启发，谭永吉也有了灵，他对张说：“我们公社大院的孩多，十几个呢，几乎每个周末都发生战争，当务之急，我认为要正视侨乡公社的经验，有的放矢，尽快落实。”

“别演了！”张不满地扫了谭永吉一。“这叫什么经验，谁同意了，社教队专用粮能随便动吗？还有的放矢，尽快落实呢！”

“张，搞社教运动是为了什么？解决方向问题，突阶级斗争！而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为了政权巩固、社会稳定，如果贫中农的女跟革命的后代对立起来，这个影响、这个责任可就大了”田震跟谭永吉一唱一和，协同对付开了张。

受到两面夹击的张，瞅瞅田震，又瞅瞅谭永吉，微微仰说：“你们不会不知，社教运动是当前的一项严肃的政治任务，动用专用粮，没那么简单。”

谭永吉的话比田震来得快，也来得巧：“张，对别人来说的确没那么简单，但对您来说，也不是那么不简单。”

不愿意捧领导的田中也随着给张了一帽：“张，以您的资历，甭说这么事，即便再大，还不是您一句话的问题。”

张不说话了，仅仅眯着那不可测的睛，像是看什么，又不像看什么。突然，他对田震说：“你回去吧，我考虑考虑再说。”

说完，他转走了。谭永吉看到张走远，一把采住田震的胳膊：“兄弟，知我吗？”

田震眨眨，对谭永吉说：“你突然替我说话，一定是另有图谋吧？”

“谈不上，谈不上！”谭永吉举着手，摇晃着说。“你小脑袋跟别人不一样，这个办法嘛，还算个办法，我想参考，化解孩们的矛盾。”

田震却一针见血地指：“谭大书记，你别瞎扯，我事先就没跟说起过粮换细粮这个办法。说，你还有什么企图！”

谭永吉看不好隐瞒了，只好跟田震坦白：“老弟，那我就实说了吧。起初你捧张，我还惊奇，这不是你的风格啊，后来一琢磨，你肯定有求于他，所以才调转风，大力支援你。”

“当然，”他又说，“世上没有不吃料的耕。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啊。”

“怎么帮你？”

“听说你们的小麦良培育成了，到时候，你得给我千儿八百斤的。”

“嗬，帮了几句话，就狮大开啊。”

“你可别忘了，张住在我这儿，我顺着使劲，你的事儿八九不离十，我要是倒着使劲，那可就难说喽！”

田震低想了想，又抬对他说：“好吧，我给你一麻袋良，多了，一粒也不给！”

“抠门！”说着，谭永吉握住了他的手。

当田震赶回公社，刚好跟周忠贵相遇。

“老田，你行啊！”

行什么呀？田震蒙蒙脑地望着周忠贵。

“张来电话了，同意粮换细粮计划了。”说到这里，他又朝着粮所方向指了指。“我已经跟肖大嘴说了，如何作，由他负责，你是社，这小事让的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