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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季宁发起攻。

黑人格看着地上悄无声息的红人格，她的缓缓扬起，红轻勾，刷的一正视镜方向，那个摄像机正好背对观众席，于是所有人都看见，那个获胜的黑人格，一个跟红人格一模一样的张扬笑容。

在那一瞬间，纪然恍惚间回到芭舞演的那一天，她看到过相似的、如孤注一掷的疯狂一般的、。

季宁扮演的黑人格最开始的表是隐忍的，她不似红人格那样外放，嘴角却始终挂着一抹胜券在握的微笑，她每向前一步，气质变化一分，明明表依旧，神却逐渐锋利，她像是舞台上的王者，她掌控自己的绪，同时掌控观众的绪，所有人只能在她的攻丢盔卸甲，迎接死亡。

竟与《怪》的故事心异曲同工。

包括红人格。

纪然觉得自己无法形容。

“砰”的一声枪响，季宁竖起手，散枪|烟雾的动作，孟莱挣扎两，骤然倒地。

她要怎么去形容季宁的神呢？

季宁前倾，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舞台上的黑天鹅，烈、真切、向往以及一孤注一掷的疯狂。

《怪》讲述的是同一两个不同的人格争夺所有权的故事。

纪然记得在第三幕，黑天鹅要一气32个挥鞭转，她不知怎么，好像脑海中灵犀一，忽然歪看了一坐在边的季宁。

演播厅，灯光熄灭，一束聚光灯砰的一声打来，照两个女孩背对背的影。

那是一个横跨两个八度的泛音，舞台音效非常好，两名舞者在泛音中肌震颤，她们的控制力非常惊人，每一次震颤都完贴合音乐，跟随音乐幅度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像极了垂死之间的挣扎，比之在舞蹈室，比之在彩排，更加癫狂，更加无可挑剔！

故事开始，是两个人格互相试探，她们面对面着一模一样的动作，用一模一样的表，或惊讶或恐惧，甚至连甩时发的弧度都差不了多少。

纪然想起自己为了学英语在空余时间看国外电影，其中包括《黑天鹅》，纪然脑海中浮现最后的片段，主角杀掉弱的白天鹅，以傲的黑天鹅的姿态迎来最终谢幕。

谁成了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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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已分。

音乐暂时舒缓，仿佛是给两猛兽暂时休息和观察的时间。

谁杀了谁？

然后，孟莱所扮演的红人格察觉到什么，开始攻，伴奏的鼓越来越重，越来越清晰，孟莱脸上的表越来越大，直至音乐伴奏中最|的泛音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