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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听，这话语里竟然还带着委屈。

他不知穆莎当前的恐惧，不知她想要暂时稍稍维持的距离。

伊提斯稍稍低思索了片刻，很快就得了答案：“可以。”

穆莎把匕首往桌上一扔，说：“您自己刻，您的手比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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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提斯到了无辜，他问：“你愿意给别人刻苹果，为什么不愿意给我刻？”

穆莎看着伊提斯，他面清冷，丝毫表都没有，仿佛对自己所的事毫无自觉。

但大人不是这样，大人与大人之间会保持着礼貌合适的距离，倘若亲吻，那一定要关系极为相近才可以。

但是，真正的逻辑链，她又完全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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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掐住了伊提斯的脸，问：“那我能亲您的脸吗？”

穆莎在问问题之前就已经知，他会给这样的答案了。

她问：“那您能允许其他人亲您的脸吗？”

这个神明在用最直白最单纯的方式，表达对她的一也不单纯的，大人的喜。

她怒：“您不能随便亲我！”

……好吧，她得承认，伊提斯两者都不算。

伊提斯坐在椅上，抬起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黑发少女。

“……”穆莎要被他气疯了。

“……”穆莎一边被他撩的心脏直，一边又气的不行。

他只是顺应了自己的本能，单纯又直白的去靠近她，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

伊提斯听着她不善的语气，问：“怎么又生气了？”

伊提斯认真地看着她，像是在耐心地和她讲理。

但是，他对此毫无自知之明。

因为度差距的原因，伊提斯这张漂亮的，毫无死角的脸，显得更加无辜了。

所以，她本不会被伊提斯现在的回答气的脚。

发如雪的清冷神明问：“因为我让你刻苹果给我？”

但穆莎是人类，她完全懂得这份，她知这份之重，所以她才会像许多人一样羞于承认，弯弯绕绕语还休。

穆莎：“……”

他轻轻蹙着眉，问：“别人能亲，为什么我就不能？”

一句话都说不来。

穆莎：“……”

“这是渎神，穆莎，别人和你不一样。”

穆莎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她憋着气说：“您自己好好想想？”

她绝对是被伊提斯气疯了，刚刚竟然找错了解释这个问题的逻辑链。

小孩亲人只是表达最直白最单纯的喜。

他是神明，对这份完全不懂，所以才会如此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