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上半年,实在活不去了,还可以去衙门里报名参加
求的拓荒队,但是现在那边也停止招募了,咱们就算想豁
命去也没这个机会了。”老家回不去了,工作又丢了,积蓄早就
光了,现在连最后一条
路也被堵死,一阵儿绝望的
绪渐渐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这犹如一瓢冷泼在他们
上,打破了他们大发横财的梦想,可是事
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容许他们回
了,如果得不到充足的原料,导致无法全负荷开工的话,那么所有前期投
去的银
就算是打
漂了,自家的工坊也会被别人挤垮,而如果继续
持
去熬死了别人,自己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将他们的产业据为己有。
“若不是东家打造了那些新织机,咱们又何至于落到这田地?”绝望慢慢的酝酿
愤怒和仇恨,但是以这些人的见识,很难找
他们沦落至此的真正罪魁祸首,只能将怒气发
到导致他们失业的最直观因素上——那些新型织机。
“对!王二说的对,咱们去砸了那些织机!”如果仅仅是三五个人,就算说起这些话题也无人敢实施行动,但群的冒险
总是超过单独个
的,现场的上千织工也给他们壮了不少胆
,这些人试图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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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砸了那些织机,东家就还得用咱们这些人。”很快就有人反应,在他们看来,这或许是一个完
的解决方案,然而他们却没有意识到,砸了东家的机
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这样去,咱们可怎么活啊!”不知
是谁哀嚎一声,随即引起了更多人的赞同。
而与此同时,那些被解雇的织工们也光了积蓄,而且想尽办法也迟迟找不到工作,
看着他们就要饿死了;江南一带豪绅众多,这些人仗着自己家的势力大肆
行土地兼并,将这些百姓从农村赶
来,
落到城市之中;以前他们还可以到工坊之中
工,以赚取微薄的工钱养活自己还有自己的家人,现在工作也丢了,农村也回不去了,他们的土地和房
早已成了别人的产业,这
可是要到绝路了。
“整整一个月没有工坊招募织工了,多少年都没有过这样的事
了。”一名年纪稍
的织工喃喃说
,他现在所在的是织工们寻找工作的聚集区,往日在这里来挑选职工的
事络绎不绝,而现在已经有许多天不见他们的踪迹了,聚在这里的失业织工倒是越来越多。
但是,很快就有另外的噩耗传来,先是朝廷暂缓了购置布匹为新军准备军装的计划,然后郑芝龙那里又传了他的船队和红
夷在南洋激战,通往南洋的商路暂时断绝,今年对丝绸等货
的需求大大降低;一
少了两个大客
,就算是生产
了布匹、丝绸,又能卖给谁去?难
就让那些优质的丝绸布匹留在仓库里生虫发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