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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今天是什么日吗？”陆初璟的手掌蹭着余嘉艺的脸颊，看着他茫然的表，他自问自答地轻声，“今天是你当时跟我提分手的那一天。”

余嘉艺已经分不清陆初璟的神志到底清醒不清醒，他的眶有泪在转，整个人被陆初璟连拖带拽地摔到床上。

陆初璟却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被余嘉艺搂着的肩膀渐渐放松来，像是被驯兽师安抚的猛禽。

“我你。”

“我你呀，陆初璟。”

这是余嘉艺第一次那么纯粹地说“我你”这句话，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到时哄骗人的甜言语，这只是他想说的。

就是这一天，他提了分手，一机会也不留给陆初璟。

“你愿意陪在我边，只是为了想给我治病是吗？”陆初璟现在控制不住自己，他把闷在心底的话都一脑地说来，“那是不是我的病好了，你就又要走。”

筑巢，又像是把这些他不要的东西当成救命稻草。

陆初璟教余嘉艺说“我你”，因为他想听余嘉艺说，对他说，就算他狼狈到了这程度，他还是想听。当余嘉艺他这么说的去时候，陆初璟却分不清，这到底是安全词还是让他失控的最后一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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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的。”

所以陆初璟才会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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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初璟的声音像威胁：“我会很凶，会让你离不开床，也可能不只是床——是沙发，是……”

“……我答应了。”

“你教我的……陆初璟，你教我的。”

“你怎么过来了？”

“是不是，余嘉艺？”

“你教我的。”

这次的易期来势汹汹，陆初璟已经觉到自己完全控制不住理智，要不是余嘉艺抱着他，他可能连说一句话的空隙都不会给余嘉艺。

教会一个不懂的人人，需要付很多代价，陆初璟用满伤痕终于教会了余嘉艺什么是，又教会了他怎么人。

“医生的建议是不是让你陪着我，让我不要压抑、也不要忍耐。因为极必反，我现在压抑得越，易期来的时候我就会越难受。”

他的话还没说完，肩膀就被余嘉艺挽住，他的脑袋捱在陆初璟的肩上，耸动着的背像是在哭。

“没人告诉你不要随便来？”

第59章 和好如初

可余嘉艺这次说的“教”并不是这个意思。

陆初璟问：“你答应了？”

余嘉艺本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的心脏忽然之间就好痛，他只知一遍又一遍地喊“陆初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