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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番，小沙弥对姜无芳更是尽心，直接充当知客僧将她带到一间熟悉的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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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沙弥看到她手里那个通碧绿圆圆的小青团，笑了梨涡。

她伸手去拂脸上的，觉寒浸浸的。

姜无芳在蒲团上跪，虔诚跪拜之后，把三炷香在佛龛上面的香炉里，另外三炷香则是在佛龛正对着的的一个黑牌位面前的香炉中。

这扇窗打开之后只能看到如线泥的雨幕，还有远一座看起来许久未曾翻新修葺的萧索佛塔。

为首的男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眉目，只觉得形颀，穿月白圆领袍，脚踏乌六合靴，后跟着一行腰间悬挂件的随，直奔佛塔的方向而去。

这个时辰正是香客们或拜祭或敬佛的时候，显得那个佛塔更加萧索了。

小沙弥推开室门，里烧着的淡淡檀香味便透了来，他又把窗牗推开了通风，这才着那个青团，喜着告退，“姜阍梨，你且拜祭，有事招呼一声我就来。”

帷帽之，她也回了个浅笑，合掌复礼：“多谢阿阍梨挂怀，算是平顺。”

一转，五年了。

这一曾经是放犯人的所在，由于当时死伤者众，都是就地掩埋了。后来原地起了座杜若寺，就又在当初的基础之上加修了一个佛塔。

把祭拜的贡品和供佛的、果和都拿来放到供桌上，她走到正对着寺庙后院一扇窗，轻轻打开。

姜无芳从提着的髹红漆錾刻牡丹纹的盒最上一层之中取一个青团，熟门熟路递给那个小沙弥。

她从佛龛的屉里面取一扎香，从中六炷香，用火折燃了。

姜无芳看着远那座底都是犯人亡魂的佛塔，外的雨丝飘来，落了一在她的羽睫之上，她轻垂眸，那就落到了她的脸上。

谁不知姜阍梨的手艺。幸好幸好，刚才师兄被住持叫去别了，否则他就要同这个香糯糯的青团儿失之臂了。

“笨拙手艺，请阿阍梨笑纳。”

就在她垂抬眸的这一息之间，一队人帘。

，近来可好。”

那个牌位上生卒年不详，立牌人不详，只是孤零零写着两个字：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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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寺里常有香客捐了香油钱，来给家中已去的逝者在寺庙之中寻一僻静供奉，就像姜无芳这样单独辟一间禅室供奉牌位，让逝者能在佛前受香火以求净化，保佑生者能更加顺遂。

小沙弥到底是年纪尚小，脸上轻易就喜的模样，双手把青团接过来，一双睛笑弯了。

小沙弥合上了禅室的门，姜无芳这才转过，摘了帷帽，一张颜格外姝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