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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说舒嫣然。舒嫣然是舒静的女儿，她知了她妈妈的事自愿来报仇的，跟你，和跟谢斌，哪一个能更容易打击到姜兰？”

谢景焕给舒嫣然去了一条信息：“我今晚在外面，明早去医院看你。”

直接把门给反锁了。

“妈，你是不是知嫣然的妈妈她……”

“她没有杀人！”

他在黑暗中生活那样的时间，就算是有事，也先会往黑暗的方向思考去想。

“她那个时候才四五岁……”

方珂把往茶几上一敲，“我知你怎么想的，叫我去给她作证的时候，我就知你怎么想了，你喜她，不忍心伤害她，所以才会在结婚前分手，是么？不是因为你睛要失明了，也不是因为她查到了你接近骆氏的目的不单纯。”

舒嫣然回复了一个字“好。”

谢景焕劈手就夺了方珂手里的烟，怒火冲天的质问：“这是人命！是你这么闹着玩的么！”

当他看到在急救室外面的谢斌在安抚哭的不成模样的舒嫣然的时候，就已经隐约才想到了。

方珂走了。

“嫣然的妈妈……”

方珂抬看他，“你别用那样的神看我，她突发心脏病是真，我当时只是恰巧在场，她找我去说起你和嫣然的婚事，只不过我唯独的就是……”

“那又怎么样，总之叫姜兰不好过就行了，你别忘了，当初她手里走过多少人命。”

“但是现在外面都说的我和嫣然……”

“你激动什么，我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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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从茶几面拿来一个烟盒摔在桌面上，咬着一香烟燃了，“没给她及时的拿速效救心药。”

“万一呢！”

谢景焕闭了闭睛，“妈，这谢斌和舒嫣然都没关系。”

谢景焕脸白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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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

还在医院里什么？”

谢景焕忽然住了。

“四五岁怎么样？四五岁就可以杀了人不用负责人了么？”

“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当时如果没有她，事又会不一样！”

“没有万一！”方珂冷冷的抬看着谢景焕，“只有已经过去的既成事实，要是说万一，你肯定在接近骆念的时候没有想过，你会喜上她从而放掉她吧？”

“突发心脏病么？”方珂笑了一声，“我就是从她那里过来的。”

谢景焕明白了。

谢景焕嘴动了动，看着方珂糙蜡黄的脸，明明和姜兰都是同样的年龄，姜兰整天好几万的护肤品化妆品往脸上堆积，而方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