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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烈对她这固执，既怜惜又无奈，小姑娘太过自责了，她始终没法原谅自己。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江湖听得一雾。

江时烈目光平静地看向江湖：“你们都不能理解，我为什么持选择和她在一起，是吧？”

江时烈这句话说完，周以汀就全都明白了，她在那年夏天唯一对的事，也是最不想让他知的事。

“可是……”

还是那个问题，周以汀又了什么，心安理得的去当她的北大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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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站在自己的立场去评判是与非。但往往我们都是海底的鱼，隔着海面和礁石，透过波光粼粼，看不真切，以为飞过的海鸥，不是同一只。

她对自己的过错认得很死，不会找任何借减轻罪名。

他伸手轻抚她的发：“我们说好的，平等的关系，不可以在心里还纠结那些事。”

如果会，那是因为这只飞鸟，上了鱼。

他记得三年前的节假期，杜孑宇回父母家吃饭，他一个人在家附近的饭馆了两个菜解决晚饭，这时候来个人，起初他还没在意，但其中一个人老盯着他，他抬回看过去，只觉得有熟，对方先一步跟他打招呼：“江先生，我是小夏。”

她不敢苟同，这分明不是一回事，但她明白江时烈的意思。

飞走的海鸥，不会为了海底的鱼多停留一秒。

“你不想让我知，我可以装作不知。但是，现在是时候告诉大家。”

这也是现在江时烈边亲友都不愿意承认周以汀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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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烈：“那是因为你们只看到对错，但我们之间没有简单的对错。当年，警方这么快给结论，是因为有个姑娘站来为我澄清了。”

她急迫地拉住他的手，想要说什么，却被他沉的目光制止：“如果你非要说对错，那么你父母事，我也应该跟更努力地阻止。”

那么，周以汀又了什么呢，几乎在所有人里，她凭着受害者的份，躲在暗中纵一切，最后悄然退场，再也没有比她更狠的人了。

谢江一直看着，忽然觉得这才是他认识的周以汀，虽然有时候很蛮横，但绝非不知好歹，这么聪明的姑娘，那个时候，可能真的是神压力太大了，无法承受心两份对立的冲突，才了不恰当的选择。

Momo蹙眉：“是不能理解。”

周以汀很抗拒：“那本不能说明什么，我错了就是错了，只要我心有过动摇，就不值得同。”

“我在三年前，碰到了夏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