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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那么早？”

“哪方面？打”

他只是简单提了一句，晏晏并不关心这些。

谢客笑起来，忙叫立夏拿来衣服。小姑娘羞红着脸，穿好衣服，还是哆哆嗦嗦的，和只小鹌鹑一样缩着。

接来问到林小，晏晏颇为开心地说自己如何赢了她，不知为什么，晏晏没有说之前林小那首诗。

她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突然打了个嚏。

晏晏摇，“如果你哪天有了很多钱，我倒可以为你个家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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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客把脱来的白裘给她，小姑娘披着宽大的冬裘，愈发显得小。她低着，不说话。

这句话很有意思，谢客睛里蓄着笑意，没想到晏晏还会说这其来有自的玩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正好我要去左太冲家中一次，改日我们一起过去拜访。”

“坐着又没什么可。”

谢客真没想太多，时人将奉巾栉称作人妇的礼仪，他反过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况是在自家屋中。面对晏晏这小姑娘，尤其是她乖巧听话的时候，他就更想把她当自己豢养的小狸一样溺了。

“哈啊？”晏晏托着腮，想要表现惊讶的模样，可她懒懒的模样没有诚意。

“昨天玩得怎么样？”

第二盆，又仔细沐发，直到用完所有的。

“你之前有学过么？”

小姑娘发觉那只手有些不对，闭着也不去想太多。谢客接过手巾给她发。迷迷糊糊的晏晏这时才发现给她洗的不是小丫，扬起来，漉漉的发散在脑后，小脸被雾浸得红红的，瞪大了看着他。

“什么？”谢客反应过来，“你说昨日的诏对讲经啊，和我关系不大，不过昨天倒是发生有了一件不算小的事，光禄勋匡衡应该要御史大夫了。嗯，他算是我另一个师兄，之前和我一起受业，念书很刻苦……比我厉害。”

“你……”

晏晏伸手摆着自己的发，“还好啊，我觉得左家人很不错，她说过两日找我玩呢。”

谢客又笑起来，那没笑声，却很舒心的笑容。晏晏不和他说话，去炉边坐，还是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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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晏……”

“不，术算。”

“晏晏，你似对这方面很有天分，连我都觉得很厉害吗，无怪林小他们都比不上你。你自己有发觉么？”

这倒也是，他颔首表示的确如此，娱乐匮乏，冬寒夜。除了早睡，别无可，就连自己冬日的夜里看书，同样不能持很久。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