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2/3)

知县大老爷，小的今日来就是来指认金捕，他就是当年劫镖的匪徒之首，我家老爷也是险些遭遇他的毒手。

若说王泰的证供不可靠，可前这个人确实没有理由诬陷金雄，吴才俊心里暗暗叫苦，你可会认错？

这可当真？金雄的份让坐在上的吴才俊意识的一抖，差没坐稳。

他还是懂规矩的，恭恭敬敬磕了个，草民廉瑞，见过知县大老爷，老爷可还认得小民？

不先前在牢温知如有多少的担忧，这会儿上了公堂却是从容不迫、泰然自若, 十足世家弟的气度风范。

雌黄！

这事本府自然是记得的。那个姓廉的商也算是山西富甲一方响当当的人了，当年遭遇劫匪，好不容易逃来到县衙求助，虽然最后自己也没能给他们找回货，不过那商人还是答谢了不少的银两，所以你今日上堂来是要指认何人？

温知如这事也正好让安乐捧着那镖师的包裹与九环刀上了堂来。

廉瑞接着回：时隔多年，大老爷贵人多忘，那死者正是当年与小民一同救了我家老爷来的那个赵镖师。

大人你可知, 这金雄原本是附近山上的匪寨的二当家，就是如今泉镇大牢已经被判了斩刑的王泰的手。

是，小的曾经是太原府廉老爷家的护院，几年前在泉镇附近遇劫，九死一生，还得过知县老爷您的帮忙，老爷您可还记得？

只一个王泰当然不得铁证，我还寻到了几年前曾遇金雄劫镖的幸存者，他亦可指认金捕。此人现在就在门外，大人可传他上堂。

那死者形彪悍又留着一脸络腮胡，本也不好辨认。可经过廉瑞这一提醒吴才俊倒是有了印象。

大人，这便是我派人在镇东的林里寻来的死者的遗。这包袱当日客栈的伙计与客都曾见过，至于这把刀，就是赵镖师的随的兵。在林中的树上，有当日打斗的痕迹，经证实就是自这把九环刀。死者的衣也找到了一些枯的树枝和树叶的碎屑，可见死者并非死于客栈，而是在前一晚就死在了林中，后来才被人移尸回的客栈。

听到是个死人，吴才俊这才放了心，再次直了腰板，沉声：他又是何人？

当年廉瑞与那赵姓镖师带着廉老爷来县衙求助，廉瑞受重伤，养了好些日，倒是那个镖师只是受了轻伤，想来也是个武艺超的人，尤其他手握着的那把九环大刀，着实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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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诺不信自可传王泰来指认，况且

金雄没想到三天时间他们还真能查到这么多是，温知如话未说完他已经急着辩解，大人，几日前属曾去牢提审王泰，想让他再供些匪寨同伙或者是财藏匿的线索，期间也不免让他受了些之苦。不知怎么就得了这位温公的恻隐之心，对他照顾有加，王泰心里怨恨属，许是在牢里说了些胡话让这位公误会了。

其实从一开始他答应那些人嫁祸给锦翌珲的时候就已经知了这样的结果。

他不不慢的回：我依大人吩咐调查了三日，也确实得了不少证据。还请大人允我慢慢禀来。

大人莫慌，廉瑞要指认的是本案的死者。

听到还有证人，吴才俊也急了，什么人？！传他上来。

是啊！吴才俊听到金雄这样的说法稍稍安心来，若他真是养了个盗匪在边多年，传去他这一辈的仕途也是到了，王泰为盗匪又是死刑犯，他的话不足为信！

金雄到这会儿倒还是泰然之的镇定人。

他挥挥手想让廉瑞为证词画了押先去，温知如又开了，知县大人，廉瑞除了指证金捕的份外，还要指认一人。

是他？

额还有谁？吴才俊这会儿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这少年该不是要告诉他，自己边还不止金雄一个盗匪吧！他这算是知县府衙还是贼窝了？

依你说是，那杀人凶手话到这份上吴才俊再笨也早已把整个案件的线索都串联了起来，杀人的动机、时间、份都符合，吴才俊看着金雄的目光也带着毫不加掩饰的厌恶。

好，本官就看你究竟能拿些什么证据。

嗯，本府知了。吴才俊这时候除了故作镇定也不能有其他的反应，和一个杀人不眨的恶徒共事多年，自己的脑袋还好好的在脖上也算是万幸了。

廉瑞？吴才俊对廉瑞这个名字并没多少印象，可对廉这个姓氏还是很熟悉的，毕竟廉姓并不多见。

大老爷，小的当年虽然侥幸逃脱，可也是废了一只手，再也不了护院的活，对这个险些夺了自己命的凶手，又岂会认错？

那护院被衙役带着走上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