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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之地，遍布冻土。

听这开忙朝他挤眉，希望旁人不要再说去。此时周围已有好些门弟朝这里看了过来。

“说实话，门那些捕风捉影的传闻我没有见着。但我知晓在九州有不少地方的百姓都传诵过玄云宗首席弟季凌的名，他当得起这个‘首席’名号。”

他张了张，无奈地扯了扯旁人的衣袖：“李哥，你说这个什么？这好了，平白又树敌不知几个。”

什么叫已经不是玄云宗的人？什么叫季师兄即便是疯了？

李骏咧了嘴，一大白牙：“怕他们？当初季凌师兄把整个门得罪遍了都没事，兴许我后面也能走走这条路，当上首席？”

李骏旁的男弟来不及阻拦，一就让李骏把话给说完了，不由得忐忑地抬看了看周围弟的反应。看清后，他叹了一气。

在场的玉竹峰的弟已经瞪了这边一，挥袖离开了。而剩的门弟也大都沉默不语，不曾开帮腔。

意识到这一后，叶霜转过，看向了最开始李骏指着的任务。在认清了上面写的方位后，叶霜几乎是立即掐了诀，消失在了原地。

在黑土与白霜斑驳杂的荒芜冰原之上，现了极为怪异的一幕。

“二十三年前玄云宗魇那一夜，也是多亏了季凌师兄手，你我才得以存活。我知玄云宗玉竹一脉都对他害了芷兰心大师一事颇有微词。说实话，当时的况如何我无从得知。但我只知，我是因为他，现在才能站在这里的。”

叶霜剩的话没有继续听，之前听见的话语已经让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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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霜掐诀到了地方后，直接御风而起，从空中四寻觅。

她离开的二十三年里，发生了什么事？

“季师兄即便是疯了，也远比这些人要风亮节得多。”

她张了张，刚想问李骏这句话，却忽然想起现在无人能看到她。

一个黑衣剑客手持一把金红的灵剑缓缓地往前走去，后面不远不近，跟着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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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护住了玄云宗。他离开宗门后，依旧在杀魇。天魇数目减少，对万灵界来说都是好事。就凭这个，他永远都当得起我一句‘师兄’。”

“唉，李哥，你……”

说完这一句故意科打诨的话后，李骏收了笑容，面微沉：“我只是看不惯门现在有些人整日‘疯’、‘疯’地唤季凌师兄。当初季师兄在的时候，这些人一个都不敢放，人家遭遇了变故，好歹同门一场，甚至得了人家救命之恩，却这般落井石，一副令人作呕的小人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