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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巧的是，小方大人翻阅地方志的时候发现百年前有风堪舆的大师说徐州此地有些不对劲，本应是大福大贵之地，却被挡了气运。”

沈弗辞看向他，“那哪里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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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竹归来之后只有一个平平无奇地赏赐，接着，沈竹便被赶往封地，无陛亲令不得再京师。

“既然如此，”沈弗辞抬说，“皇叔当有大功才是。”

“那批矿不是到了本王的手中，而是运到了京师——你父皇的手中。那徐州县令勾结匪徒和前朝余孽意夺财，只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先让暴民闹了起来无法收场了。”

沈弗辞看了天，又继续说，“这几天徐州也了大雨，地面陷，急奏在今天早时就已经到了京师。”

这样的蠢事也真的是只有那徐州县令才得来。

“让徐州当地的父母官如此大动戈，断断续续了近五年的事，不可能就是为了落得荒废的境地，”沈弗辞继续说，“所以我叫小方大人顺关注了徐州的地势。”

沈竹没有去看沈弗辞递来的东西，而是说，“确实如此。不过这有什么问题吗，各地荒废建筑不少，徐州不过多一些而已。”

沈竹的脸终于发生了一丝变化，“你把人拦来了？”不然外面的消息为什么没有传到京师？

沈弗辞笑了笑，“不重要。但这则消息让我越发确定一件事——徐州地应当有矿，而且范围不小，徐州县令偶然发现这件事，却不知位置，为了掩盖这件事便大动戈地修造寺庙。此事，皇叔应当最清楚不过了。地的东西大概都到了皇叔那里吧？”

沈竹脸上闪过一丝嘲讽。

沈竹眉间动了动，他似乎实在回想以前的事，“是啊，只不过五年前的破坏还没有这般严重，”他叹了气，“现如今你能查到的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了。”

但沈弗辞的存在本就逆天，真说不信她还有担心老天不开心，再一惊雷将她劈死。

沈弗辞此时倒是没急着说自己不信。

沈竹沉默半晌，随即笑了两声，然后收敛了笑容，“猜对一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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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查，说起来巧，太史监的小方大人前段日因修撰地方史志的事去了趟徐州，亲自走了一遍，却发现这些登记在册的各项建造最后都没有完成，大分于五年前的□□之中被销毁殆尽，而少数留存来的也已经荒废。”

沈竹淡淡一笑，“你还信这些怪力神的东西吗？”

毕竟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了。

沈弗辞笑笑，“皇叔去查探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吧？”

这东西说信也可，说不信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