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提灯 第73节(3/3)

是什么东西？”

“找仙门要的灵药，吃不死人。”

“你……为什么来找我三哥啊？”段静元将信将疑。

贺思慕抬起睛看了段静元一，淡淡：“是他托人说要见我一面的，我来，便算是见过了。”

说完她便舀了一勺药来，放在段胥的边：“张嘴，喝药了。”

段胥皱着眉偏过，他早就烧到神志不清，此刻本能地厌恶药的苦味，任谁说他也不张。

贺思慕低声：“还是这么怕苦，有饯吗？”

段静元上站起来：“我上去买！”

“算了。”贺思慕端起碗仰喝了一，然后扶起段胥的后背，对着他的吻了去撬开他的牙关，段胥的终于动了动——将那药喝了去。

她离开段胥的时，段胥却伸胳膊搂住了她的脖。他脸上有痛苦神，不知是被病痛所折磨还是别的什么，他闭着双目喃喃：“思慕……好苦……唔……”

不待他说完贺思慕便低去喂他第二，堵住了他的声音。他胳膊在她的肩膀上没有方向地挥了挥，修的手指最终抓住了她后脑的发，他费力地仰起脖。

那声音就逐渐变了味，药过渡间夹杂着缠的声，贺思慕放开他时他便又开始喊她的名字，说不到两遍就又会被她堵住嘴，这样断断续续地将一碗药喝了去。

贺思慕将空碗放在一边，想把段胥放回床上，但段胥却不肯撒手，他埋首在她的颈间，脸颊贴着她的脸，胡地说：“好苦……我不要……我不想喝……思慕……”

她安静了片刻，终于抬起手拍拍他的后背，轻声：“没有了，喝完了，段狐狸。”

他挲着贺思慕冰冷的肤，或许是因为烧得神志不清，他格外依恋她上的温度，将她抱得越来越，像是把全为数不多的力气全在了这里。

“好，思慕，我好难受……”他皱着眉，仿佛痛苦无法纾解般，小声说：“抱抱我。”

贺思慕拍着他后背的手停住了，她沉默片刻，终于叹息一声，慢慢挨过去伸胳膊抱住他的后背，将埋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力有可怕，像是收不住般地将他拥在怀里，是骨血的那拥抱。

好像她怀里这个，是她不可以失去的人。

段静元怔了怔，继而低眸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段胥的房间，把房门关好。

段胥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折磨他一夜的度已经褪去，他有些迷茫地望着窗，目光在房逡巡一圈继而落在趴在床边的段静元上。他皱着眉想了想，昨夜沉英住在城外军营中，所以是静元照顾了他一晚上？

段静元动了动从手臂中抬起来，看见段胥已经醒过来便满目惊喜，三哥再不醒她就真要告诉爹娘去了。她伸手去摸摸三哥的额，舒了一气，继而气：“你吓死我了，三哥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胥撑着坐起来，笑：“大夫说我这是怪病，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昨夜辛苦你照顾我了。”

段静元怔了怔，她有些犹豫，观察着段胥的表：“昨天晚上的事，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