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一章 大海空战(4/4)

上。

伫立在指挥塔台边的指挥官一言不发，像往常一样，有力地拍了拍中队的肩膀。中队会意，转跑向自己的座机。

扩音启发准备起飞的命令。飞行员和领航员系降落伞背带，对仪表行了最后检查，接着起动了发动机。挡员趴在甲板上，给飞机好了挡。螺旋桨飞速旋转着，闪着熠熠光。在一片轰鸣声中，飞行甲板灯大开。20时35分，舰桥上方的信号台上发一淡绿的光束。飞行令去挡，中队加大油门，飞机隆隆地过飞行甲板，挟风而起，消失在茫茫的夜里。

几分钟，12架飞机依次腾空。有9架爬到2300米的度，组成3个“v“字形小组，其余3架由于被云层遮断，未能加编队，只好单独飞行。

远海的一个音响侦听站报告说，收听到飞机的声音。托德斯令发警报，希博伊全城顿时一片漆黑，市民在军警的指挥匆匆防空，港湾里的舰只立即好了起锚疏散的准备。港湾东山的炮也许因过分张而失控，一串曳光弹向夜空。但很快一切便平静了，10分钟后，警报解除。

59分钟后，再次响起警报，但再次恢复平静。

居民们麻木了，警戒的士兵也疲劳了。只有托德斯还守在自己的指挥所，他暗自祈祷：但愿永远是误会。

夜11时，沉睡的居民和士兵被第3次警报吵醒。当人们还在诅咒这一次又一次的恶作剧时，东南方向的飞机发动机声已由小渐大，值班炮首先火。

这时的中队还在50海里之外，正遇到一大的，飞机毫无规律地剧烈颠簸着。3个小编组也像一群慒转向的鱼群一样到撞。好不容易冲后，中队立即调整好编队，加速朝目标飞来。

中队的观察员是一名上尉，他第一个看到了前方铅灰的夜空中现的桔红弹，立即提醒中队：

“那就是希博伊。”

“嗯，他们好像知我们要来，在放焰火迎呢。”中队轻描淡写地说。

“可能是3架没爬的飞机提前赶到了希博伊！”上尉上解释。

23时2分，机群飞临希博伊上空。此时，军21个连的炮昂着，正在起劲地击。两架中国飞机在拦阻气球屏障外投了照明弹。

照明弹由小降落伞悬挂，设定在1370米度燃烧，把整个军港映照得亮如白昼。这也是命令“暴风雨”式飞机开始俯冲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