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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几乎是从牙里挤一句话：“你……怎么……会知……”

“嗯？”

白婴略微有些疲惫的声音随着抵在赫尔曼眉间的枪响起：“来之前我想过很多，这算是最糟糕的况……不你是绝聪明也好，是愚蠢笨拙也罢，最后还是由暴力来解决一切。”

“……”

对姜焱来说几乎是个肋。

到时候无论是对她还是安琢他们而言，人类世界就永别了。

“在人类世界和潘多拉两者中的话，容我退缩一，我想选择继续保持现状，等到安琢那边给我一个确切的结论我才会决定。”

赫尔曼的睛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白婴，嘶声：“你不会明白，你放了怎样一个……怪。我在，那些知识他就得不到，我死了……以他对这个大脑的纵程度……他是绝不会顾忌‘平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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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现在我面前的是你或者是姜焱我都不在乎，你们两个的思想都很危险。我大概能想到姜焱的想法，这家伙最想知的就是完整的时间公式，如果落在他手里，他会毫不犹豫地为了保存潘多拉而把人类社会的时间停止键。”

暗室里的上膛声清晰地响起，灰扑扑的木质地板勾勒沉重的脚步声。

息声中，赫尔曼似乎觉不到眉心枪的冰冷，：“你可以杀我，但你一定要替我解开那个谜题。”

白婴皱眉：“为什么一定是我？”

“……r.”

而赫尔曼现在就于半个失控的状态，他几乎是能觉得到脑里另一个人正在慢慢睁开。

他说的是真的，姜焱绝不会人类世界会如何如何，他是潘多拉的人，绝对理智要求他必然会选择让人类世界毁灭。

赫尔曼手指抓椅的扶手，了两气，：“任何时代都有一个关键的‘蝴蝶’来推动整个历史，在这里，在潘多拉，你是唐三明选择的‘蝴蝶’。计算解决不了的答案，我更愿意相信你。”

——她扇动翅膀，粉碎了整个镜像中的世界。

人最无法控制的就是自己的思想，尤其是越聪明的人，大脑的活足以让他在瞬间奔向遥远的火星再打个来回。

“信任安琢是个糟糕的选择，我想知的只是你的答案。”

“在所有一代的年轻人里我最不喜的就是姜焱，他这个人比你还像那冷血无的科学怪人。而我的习惯是，对于我讨厌的人，我会两三倍的力去调查关注他，如果一次有所矛盾，我就能第一时间察觉并掐死他。”

“谢你的提醒，但这依然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