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你是一段特别的留白(7/10)

么一存在。我很谢领导为我着想，但是我不想当真。记得我让你去云县调查我的世后的一天，你在一个早晨，第一次来我租住的房，你说：没什么好去在意的，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女朋友的人是你，又不是别人。你别说什么影响我的前程，我已经够讨厌被别人上‘官二代’的帽了，我的前程要靠自己去努力，别人挡也挡不住，帮也帮不了。可能就是因为你这几句话，我心动了，于是，接受了你。其实你那时是说的谎话。结婚那天，你把婚戒落在伊桐桐那里。我忍着心痛，谎称是你掉在化妆间里，你对我说以后再也不会掉了。领导，你一边对我讲这些，一边背着我那些。难我要随带个测谎仪，随时检测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你不嫌累，我还嫌累。”

“以后再也不会现这样的事了......”康剑叹气，这话一说，连自己也觉到没有一可信度。

“领导，没有以后了。不谈我们有没有，我妈妈与你父亲的事放在那儿，我们还能在一起吗？我不想用我的存在刺激你妈妈。只要不是我，只要你真心喜上，你妈妈你，她会欣然接受的。”

“只有你，不可能再有任何人了。”康剑很无力地重复。

白雁淡淡一笑，“世事难料，人的潜力无限。领导，谢谢你我，但我不能接受。早去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康剑看着白雁，一动不动。她与他之间不过一臂的距离，他只要一抬手，便可以把她拥在怀中。可是，他却到她遥不可及。

白雁慢慢地躺平，侧过去，背对着他。

“老婆，人犯了罪，可以用法律制裁。我了许多恶劣的事，你想怎么惩罚都行......”他张不了，说但是可不可以别离婚。

康剑没学过心理学，可他清楚他的心理和别人是不同的。他对婚姻到恐惧，对别人不敢信任，他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唯恐受一伤害。这样的心理，没有药可以医治。只能依赖另一个人能让它改变。

以前，他不相信这个人是真的存在了。

可是白雁现后，他这样的心理不自禁发生了变化。

他有了勇气，有了梦想。他相信，信任婚姻，渴望能和白雁一起生一个像白雁一样的女儿。

他的脑海里时常现这样一幅画面：在开的时候，他抱着女儿，白雁提着篮，一同去公园野餐。女儿在草坪上嬉戏，他拿着相机跟在后面追拍，白雁把篮里的一一放在格餐布上，不时扭过微笑地看着他和女儿。他察觉到她的注视，冷不防把镜对准她，她吓了一，他大笑着跑过去，啄吻着她艳的柔......天空是那么的蓝，云朵是那样的白，空气中飘着的香气，女儿的笑声在耳边，白雁的是那么的......

这应该就是叫幸福吧？

画面还没完全展开，白雁的一句话把他彻底打万劫不复的地狱。

“是吗？”白雁掉过，“什么惩罚都可以？你原先留党查看，表现不理想。现在我代表党和人民，宣布对你开除党籍，永不录用。”

“老婆，可是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领导，那是你的事，不需要向我汇报。晚安。”其实已经是早安了，白雁瞟到窗外已经隐隐约约泛一丝白光了。

康剑替她把窗关上，窗帘拉上，落寞地走房间。楼梯时，突然到前金星直冒，要不是本能地抓扶栏，差一栽去。

康剑惊了一的汗。

站在洗手间里，看到自己落泊、潦倒的面容，想起已经有两个晚上没睡了，偏偏今早还有个会，他得发言，想着白雁今天要去医院复检，看来只能拜托简单了。

康剑闭了闭，真希望这一切只是自己了个梦，一睁，其实什么都没发生，那该有多好！

简单早晨过来接康剑，看到他满血丝，吓了一，没敢问。那晚白雁失踪八个小时，第二天康母又匆匆送回省城，他就猜测康剑与白雁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唉，清官难断家务事，领导平时在台上谈阔论的，回到家，就是一普通男人。

康剑在车上对简单说了白雁复检的事，简单。

康剑在办公室喝一大杯黑咖啡，稍微撑起神去了会场。坐在台上后，发现陆涤飞也在座。陆涤飞对着他意味地一笑，康剑淡淡了。

会议开始前，康剑正在看发言报告，突然接到简单的电话。

“康助，我刚到你家楼，看到白护士和柳护士、还有一个男人提着大大小小的行李，上了一辆黑的轿车，就是......那次送白护士回来的那个牌照。我还没打招呼，他们呼一开走了。我跟在后面追，七拐八拐，我跟丢了。我立刻去医院，可是他们没有回医院。”

康剑握着手机，脸青白。

大会主持人过来，拍了他的肩，他看到丛仲山也到了，只得先挂上电话。

他在大会上讲完了话，离席给白雁打电话，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手机打通，可是没人接听。他到有些心烦意，只好继续回去开会。会议还没有结束，他的报告是完了，面还有不少议程要继续，一些委办局的领导要发言。作为市助理，他必须还得在主席台上端坐着。

这时候，他顾不上什么影响，脆就在主席台上不停地手机号码。始终无人接听。

康剑犹如锅上的蚂蚁，他只得给简单打电话，让简单不要离开医院，一直在医院的放科守着。

好不容易等到会议结束，他忙不迭地往外冲，陆涤飞一把拉住他，朝他一挑眉，“怎么了，瞧你火烧眉似的？”

“没什么。”康剑说，“我有事，先走。”

“康剑，这夏天就剩个尾了，找个时间，带上白雁，我也找个伴，我们几个再去江心岛游泳？”

“再说，再说吧！”康剑急匆匆地跑会场。

陆涤飞在他后耸了耸肩。他和公安门的几个主要的都玩得不错，听说了康剑老婆有天晚上玩失踪，找到时，人昏倒在医院前面。他听了后，觉得有趣，给白雁打了个电话，小丫没接。

蹊跷了！

有些日不联系，陆涤飞觉得自已真有牵挂小丫的，她在病中，他该打个电话问候吧。

陆涤飞随即拿手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拨了白雁的电话。

“陆书记，有事吗？”白雁的声音听着很吃力。

“没事，就是想你了。”陆涤飞玩味地弯起嘴角。

白雁像是松了气，笑了笑，“多谢陆书记牵挂。我这边还有事，我们以后再聊。”

陆涤飞眨眨，“别，别，你不是生病了么，生病还什么事？”

“雁，家搬好了，别去吃饭，今晚就在家，增喜庆气。”电话那端突然冒另一个女声。

陆涤飞耳朵竖起来了，没听说康剑搬家了呀？莫非是......

“我病早好了，陆书记，就这样哦，再见。”白雁不等陆涤飞回应，急急地挂了电话。

陆涤飞把玩着手机，蹙起眉，再一想康剑刚刚惊慌失措的样，他闭了闭，好了，康剑的家理剧上演了，小丫现在该和自已站一条线了。

陆涤飞笑得莫测，走会场时，不自觉哼起了歌。

白雁今天真的有忙。虽然柳晶和冷锋都过来帮忙了，可这家毕竟是她住，什么东西搁哪儿，都得她指挥。幸好家当不多，了一会，就结束了。柳晶事先买好了果，买了些零，三个人一起坐了会。柳晶要回去上班，冷锋午还有手术，两人着白雁回医院，约好晚上在白雁的新家聚餐。

白雁挂了两天，神回升，她摇，念着商明星的事，说午去医院复检。她请冷锋不要把搬家的事告诉明天，怕明天担心。

冷锋直咂嘴，没敢说明天已经知了一切。

柳晶和冷锋走后，白雁又把家里抹了抹，才楼。刚到楼，就接到明天的电话，说在医院等到现在，都没看到她人影，急疯了。

白雁沉了，“明天，我在外面。这样吧，你到人民广场那儿等我，我们一块去见明星。”她想着，这大白天，明星应该不会什么特别的事，要么在三千丝耗着，要么在睡觉。

白雁住的地方离人民广场近，她不打车，走过去的。今天太不算火，上要秋了，风在上已经有些凉意，人行上，落叶铺了一地。

“小雁。”商明天一租车，就冲到白雁面前，上上看了好几，绷的神才好转了些，看她上满是汗，心疼地用手帕拭去，拉着她了路边一家茶室。

“明天，你就给我买瓶，这里面收费很贵的。”白雁压低嗓音，扯了商明天的衣角。

“小雁，我们现在可以吃贵的了。”商明天心中一疼，握着白雁的手了。

“我知飞行员工资，可是你负担重呀！你爸妈年纪大了，你妈没有养老金，还有明星她......还没嫁，你还要办婚事，这些都要用钱的。”白雁不肯，扭就往外面走。

“我把婚事延期了。”商明天在后嘀咕了一句。

“为什么？”白雁愕然扭过。

“小雁，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能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