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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拍了边小厮的一，“还不快走，在这里等着晦气么。”

那老伯果然是轻车熟路的，糖人很快便成了，悄声说：“小娘还是早些回去吧，那些公哥儿可是不好惹的，别惹什么麻烦事上。这年，咱们讨个生活不容易。”

见那人走远了，姚玲娘快步走到卖糖人的小摊上，笑：“阿伯，给我个糖人吧，我想个卢国公府程三郎的样呐。”

那老伯哈哈地笑了声，摇了摇，“好叻。这程三郎我没有过一百个，也过八十个了。”

姚玲娘心中一，“阿伯再照着我一个糖人吧。我们这些楼里的娘，最不怕的就是公哥儿了。不过我吃完这个糖人，便要回去了。”

“难得今日妈妈没给我挂牌，倒是让我瞧见了这安城寻常小娘夜里都些什么。”

不一会儿，姚玲娘便手握着两个糖人，朝着万楼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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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半臂，拿着一柄岳州羽扇半遮面，旁的小丫挑着灯笼逛着夜市。

那公哥儿显然被她这幅彪悍的模样给吓住了，酒一就醒了，冷哼：“哼，庸脂俗粉，谁还不会抚琴似的，装这个样给谁看呢？仔细着些，次若再如此言不逊，小心我剁了你的手，看你还清个什么劲儿。”

那老伯叹了气，“也是可怜人，好好的一个小娘。”

站在她不远的一个公哥儿，穿着一绣着缠枝的紫袍，上斜着一朵红儿，借着酒意走上前来，调笑：“这不是万楼里的红牌姚大家么？怎么着，有没有兴趣陪郎君我去游船？”

姚玲娘心知他瞧见了刚才的一幕，也不恼，“可不是么！安城中，谁不羡慕徐窦呀，可惜程三郎只有一个。我们妹们可是说好了，难得有郎，程三郎的生意，我们是万万不会的。但是个糖人沾沾福气总是可以的吧。”

她兴奋的看着不远的糖人摊，滴滴的说着，脸上并无怨，好似在抱怨今日为何雨了一般稀松平常。

且说那姚玲娘一路走着，便了一条偏僻的小巷，这一段儿没有集市，黑灯瞎火的，常有公哥儿带着小娘来此打野。姚玲娘不屑的瘪了瘪嘴，快步的超前走去。

姚玲娘白了他一，颇有些不耐烦，“一边儿去，老娘今日不接客。那破船有甚好的，没坐过一百回，也坐过八十回了。能让我姚玲娘陪着坐船的，需包那最大的画舫，你先颠颠自己个兜里有几个铜儿，若是没有，便撒泡照照自己，也同老娘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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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只见灯笼一黑，那提灯的小丫鬟骤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