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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愿意提起她，直到现在我想起她依旧觉到愤怒。不过我已经尝试放这绪，不让她再扰到我。顺利的话，我和她只需要再见一次面办好过手续，从此再互不涉。这是我和她最好的结局。”

“我不她。”

“但是你没让我受到这一。”

“我和她不适合，经过这次我和她一破房闹得不可开，我更加清醒地认识到我不她。当然，她也并不我。我们当时在一起，无非是基于双方都有各自的虚荣心。当这虚荣心被现实打破，就发现我们之间从到尾都没有。”

“吴抗，这就是你还不够了解我的地方。”程承终于关掉电视上的声音，两人的通话毫无杂音，“我一直以来都很清楚我的缺，我面，我暴脾气，我喜所有东西都在我自己的掌控之中，而不是被任何人掌控。但是那段时间，我觉得我的人生失控了，你明白我的受吧，我也会害怕，我也会难受，我就想把自己从这七八糟的况当中离去，自己去理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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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我想静一静。我想一时间去理我自己的烂摊。”

吴抗没有接话。她静静地躺着，闭着睛，仍由那意一浸自己的脸。

“我曾经想要说服我自己，如果你真的比较她，我也许应该大度一，把你放走。”

“程承。”吴抗抹去泪，努力咽咙里那涩意：“我之前在新天地见过你和郑诗南。见到她第一，我就认来了。原来，我一直记得她的名字，记得她的相，记得她和你曾经是一对。我知，那就是我介意的源所在。其他人可能比较幸运，可能他们也会知自己的伴侣有过很多的过往，那对他们来说，那些人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但对我来说，不一样，我几乎是看着你们从在一起走到分开的，她在我心里不止是一个符号，她是生动的。程承，我很介意这个事，我很担心这个事。你一直说，我是为了钱在跟你吵架，不是的，我是因为害怕失去你。我怕你对她所有的妥协，是因为你还她，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吴抗静静听着，她想说“可是我只是想陪着你而已”，但她没有说：“如果你理好了，发现我也一直这么烦，你会把我也一并理掉吧。”

“累了就睡吧。”

“我承认，我有过这样的想法。”

“你还在听吗？”

吴抗的心跟着这句话沉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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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你想让我的事，其实是我并不愿意的。比如，我想自己想一想，你却总要追着我追究底。吴抗，这就是我对你的期待，我想你给我多一空间。”

“为什么不可以让我陪你一起理你的烂摊呢？”

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