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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僵。

“怎么了？”傅柏凛听见动静，走近了些。

她背过，过了几秒，觉隔帘被拉开，他稍微倾靠近，一只手为了固定，摁在她白皙漂亮的蝴蝶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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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柏凛的声音漫不经心：“换吧，我在这守着。”

沈棠初“嗯”了一声，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沈棠初无语凝噎。

她觉浑僵，连呼都不禁凝固。

再继续去只怕她心脏受不了。

她攥着床单，心如麻，语气糯糯地开：“好了没？”

一句“我自己来，没事”卡在间，还没来得及说，听见他的脚步声渐近，停在她面前。

她有些着急，耽误了些时间，怕傅柏凛等得不耐烦，动作稍微有些大。

“别。”

说完，他拉上淡蓝的隔帘，站到窗边。

她忍不住想象，此刻傅柏凛会是怎样的表，心中又在想什么。

沈棠初了气：“拉链拉不开。”

他十足绅士礼貌，手指很注意，几乎不曾碰到她，然而她的后背还是觉一阵战栗，仿佛有蚂蚁咬噬。

只与她一帘之隔。

隔帘方只留淡淡的一圈影，象征着他还在这里。

沈棠初眨了眨，说：“我没有忍让，只是不想招来话柄。”

越是煎熬，时间反而越漫。

一时重心不稳歪在了病床上。

影狼狈的晃动。

连空气都陷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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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担心灯光太亮，让她的心事无所遁形。

不行就算了。

沈棠初有些尴尬，她主动开：“今天的事谢谢你了，幸好有你在。”

真有那么冷静，还是他也会有那么一失控？

少女的背脊纤秾合度，从肩到腰一寸寸收窄，最细的那仿佛盈盈一握。

他话语简短，没有半分拖泥带的暧昧。

沈棠初抿了抿，背过手，去够后的拉链，被酒泼到的裙已经半，然而拉链拉到一半，忽然觉到阻涩，怎么也拉不动。

傅柏凛却无所谓地表示：“以后碰见这事不必忍让，她不敢拿你怎样。”

她愣住，“那个小孩也不是故意的，你也太凶了。”

“我说的是傅姚。”

傅柏凛面上淡然，一派心无旁骛的模样，只有清浅的鼻息若有似无地在她背上。

她想说，要不就这样，不换了，反正待会儿到家再换衣服也一样，然而这时，傅柏凛已走至近旁，手停在隔帘上，稍微撩开一条，“转过去，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