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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了。

“看闹？”姚思睦讥讽地挑起尾，“把我跟他只有两个人知的邮箱里的信全看完了，还嚣张地写信叫我有自知之明，不要缠着一个不我的男人不放，之后还把我的照片放到校友社区任人嘲笑。这里的同学，多数都看到过你发的那个贴吧。”

“还有什么？哭着求你原谅，说是她一时冲动，都是因为她太你，她知错了，她会离开，会退，只要你幸福就好，还有什么？”姚思睦讽刺地笑，“哦——对，在发邮件以前，你跟她说了你的决定，再也不会见她了。她是不是疯了一样地跑到你家，痛苦万分地跟你说再抱她一次，然后你就跟她抱到床上去了？”

“啧啧。”有人发鄙视的语气。

“没意见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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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扫了犹如木桩的闾瑶一，“从那时起，整整两年，我一直被这个女人折磨，吃饭睡觉想到你们在一起我心里就抓狂。而你们呢，我在国外，别人不知我，还以为你跟她才是一对，甚至连MIT新来的小师妹在聚会上说在母校校庆遇到你，都说你是带着女朋友去的。校庆我没空回来，你带的女朋友是谁？那时我们算不算分手？”

贺君霖惊讶地望着她。

姚思睦仰看了看路灯，吐一气，转过说：“那是你认为的没分手。两年前圣诞节我回国，你却跟闾瑶一起逛大街，理由是给我买礼。给我绿帽，还打着我的幌，你真当我是个蠢货?”

围观的同学一边议论一边，祁晨问她旁边那个胆小谨慎的女生，“还有这么回事。”

“草！贺君霖——”他烦躁地喊了一嗓，“你他妈有病，我每次回国，给你人背一堆吃的带去国寄给她，你后来这样不止对不起她，对不起你自己，你他妈连我这个运输工都对不起——”

“不是我故意给她看的，她有我的电脑密码。”贺君霖说，“她给你写信，发贴，是因为她哭着求我原谅——”

“那时我只是想跟他去看看闹，是别人误会了。”闾瑶苍白地辩解。

“七年啊，我们分手还不到一年，”贺君霖的泪落到西服的袖上，“去年冬天十二月份我还在给你发邮件，你一次都不回，你知不知什么叫绝望？”

祁晨叹了气去扶他，“快起来君霖，你这都订婚了，她也有男朋友了，过去的都过去了——”

姚思睦抱起手臂说：“是不是奇怪我怎么知？她的那些低级招数，一遍一遍地用，你是真蠢到不懂？还是很享受这些招数。如果闾瑶没有卑劣到发我的照片嘲笑，你们在一起我没有任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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