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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

“那……”镜心泣着，一句话都说不连贯，又怕他嫌她烦而离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到时你千万看好了王爷，我怕他最近心神不宁的，容易事。”

昭王府中，展晟退哲的书房，准备回房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可还没走院，便瞧见一棵树，镜心抱着缩成小小一团，着鼻搭搭哭个不停。

展晟没想到她担心的竟是这个，一时没忍住拧了眉尖：“……王爷和清秋姑娘走到如今这等地步，早就没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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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双得像两个桃，哭得都在颤抖，委屈得。

龙榻上云雨未停时，侍女便悄悄在外殿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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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哲将镜心和展晟两人的话尽数收于耳中，负着手，眸中绪不明。

“镜心，”展晟慌忙走了过去，蹲在她面前，手足无措地想要安，却又嘴笨的不会安，只能从怀里掏条帕来递给她，“哭什么？”

“你要去打仗是不是？”她开，声音嘶哑抖。

镜心眉一皱，狠狠了鼻：“清秋现在是祁国的太妃，王爷要去攻打祁国，他们两个，是不是再也没可能了？”

“知了，回去休息吧。”

又愣了片刻，展晟才终于回过神来，忙不迭激动：“好！我答应你。”

“是。”

“还有你自己，”镜心咬了咬牙，终于说了一早就想说的话，“你也小心儿。”

展晟愣怔一瞬，猛然抬看她：“你……”

清秋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陶酌风命人将桌上的饭菜端去温着，抱起她柔弱无骨的，拿锦被一裹，带她去清洗。

却换来镜心一记粉拳捶在：“让你小心，活着回来别让我担心，听不懂啊！”

听见他说话，镜心红着睛抬看他，又看看那条帕，没有接。

见她不肯接过帕去，展晟更是明显地慌，大手将那帕成了一团，张：“谁欺负你了？怎么哭成这样？”

清秋天生一冰肌雪肤，偏偏又分外，只轻轻一抓便立时满是红痕，虽不疼，看起来却煞是骇人，那侍女还以为陶酌风把她欺负惨了，怕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吓得赶低去，匆匆离去。

那是之前他被王爷责罚时受伤，她给他伤的血迹时用的帕，她以为他早就丢了，没想到他竟洗净了随带着。

展晟一怔：“你担心我？”

收拾饭菜的侍女忍不住好奇地一抬，却见那锦被之中伸的藕臂上满是红痕。

祁国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