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第一仵作 第326节(3/3)

者的衣服上。

他微微皱了眉：“这个衣料……似乎有几分熟悉。”

死者上的衣服穿了多日，又是经血浸又是日晒，颜和光泽都差了很多，但寻一小片衣角仔细辨认，他真觉得熟，就在最近见到过……还真是昨夜的船？

他眯了梢：“船上的客人不可能穿同样的东西，可有些况，好像避免不了？”

“喝吐了，脏了，和姑娘们玩乐后，想再续酒，不想穿之前衣服的时候……”申姜神肃正，“但凡是楼，船这地方，只有你想不到的招数，没她们玩不来的赚钱活儿，姚娘的船，备有很多件男装，大小尺寸什么样的都有，就是这时候‘送’给客人穿的！”

就死者上穿的这，大半是夜里放飞的款式，袖的很大，腰的很宽，穿着舒适，也显风！

“我就说么，”想着想着，申姜又想起来了一桩，“汤贵这人，锦衣卫不是在查？说他虽不胖，但极怕，一到夏天，喜穿一细棉麻的料，透气汗，也非常薄，但这料贵，穿两天就会坏，他倒是不怕，反正钱多，可他现在上穿的明显不是那，还真是死亡当天，去了船！”

叶白汀沉片刻：“汤贵是什么时候被人发现不见了的？指挥使说，他最后在公开场合现，就是船，当时是什么时候？”

“就是半个月前！”申姜，“他最后在人前现很好查，因有目击者，但最后什么时候失踪的，没人知，他的家人不在此，京城的宅他自己又不怎么回，有空了就钻到船上，忙的时候因生意缘由，哪里都去，本就没有固定落脚的地方，所以才不好说……难不成这晚他在船上就死了？并不存在什么失踪，或去别，他本就连船都没得来？”

“有可能啊，”叶白汀提醒，“你别忘了那船构造，船舷外侧往，有凸的一段横格，既能卡住樊陌玉，为什么不能卡住汤贵？”

可能当时凶手运气非常好，此事并没有被人发现或叫破。

“那尸就这么跟着到了码……”申姜神一震，“难不成正好船轻轻撞到了码木栏上，尸跟着了来，刚好落在那里？”

叶白汀还是有疑问：“可为什么能这么正好？船停靠的话，不应该是船在前，船尾在后？”

如果真和他们猜测的一样，两桩命案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凶手的杀人模式已经经过练习，计划地应该还是在船尾，不被打搅的地方，方便作，那船发生比较大的晃动，尸最可能会落护城河，怎么卡到了码边的木栏？

申姜就笑了：“这个少爷就有所不知了，船和别的船不一样，每天的行路线一致，只是为了接驳不同的客人，本也不是时时在河里走的，会在河边停停靠靠，有时遇到特别重要的贵人，还会中间转个弯，停靠到码时，自然也不会是一模一样的规定姿势，会比较随意，船船尾么，靠岸时方向并不一定。”

叶白汀这才想起，昨夜和仇疑青一起去船，并不是在码，而是在闹的河岸边，当时船真就停靠在那里，之后慢慢晃了晃，前行也未有很远，速度一直很慢。

若是如此，那这样的巧合也并非发生不了。

申姜拳砸掌心：“所以就是这么回事！汤贵也是这么死的，被约到船尾，凶手却没去，还居临，冲着后背给了他一箭，让他当场毙命！凶手玩这的么脆利落，再行事需要的时间只会更少，昨夜三楼那些嫌疑人，一个都跑不了，全都有作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