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第一仵作 第337节(4/4)

选替？”

江汲洪神一震，不过仅仅片刻，就恢复了。

但叶白汀是谁，从刚才起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表了，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一瞬间的变化？

“毕竟三皇这‘大事’，太危险，还了那么多脚来，一旦真现，必会被锦衣卫立刻追捕，万一落网了怎么办？那么大的事业，撂挑么？当然不行，最好得在前面放些烟雾弹，替，可不得准备几个？”

叶白汀慢条斯理：“既然是给三皇替，那年龄就得相仿，得是个年轻人，还不能太丑，气质最好也得往矜贵了靠，要密谋造反的人，胆怎么可以小？你既然开始培养了，不但得拨事方法，路，还得喂大他们的胆……所以魏士礼才敢和姚娘杠，是么？”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这份难以压制的傲气，他心气，瞧不上姚娘，虽然现在只在类似‘清夫’的事，在组织里地位远远比不上姚娘，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事，他认为姚娘只赢在时间，组织比较早，或者赢在女人份，有很多他没有的便利，但也仅止如此，他认为自己很快能赶超她，可姚娘脾气也很，手腕很辣，二人之间便有了些龃龉……”

“姚娘敢咬他来，是思熟虑的决定，魏士礼敢咬回去，则是因为觉自己被轻视了，一个女人也敢咬他，放弃他？她也？可他咬回去后，才觉失策，这件事不能再扩大……”

叶白汀转向魏士礼：“你为什么态度突然平静，合招供，应该不是被我的，被申千拿来的证据压的，更多的原因，是想事到此为止，对么？你未必愿意听姚娘的话，为她付，却愿意为别人付，保护别人，因为这个人是你的恩师，是你的领路人，知你所有秘密，也会想办法捞你，想办法护你，为你扫清后路，是么？”

魏士礼看了江汲洪，抿了嘴，不说话。

叶白汀看向江汲洪，目光凛凛，有光微耀：“而你江大人，三皇心腹，代号赤蜂，所行所为，皆是为了三皇，包括养的这些蛊，我猜的可对？”

这才是本案及至现在，他推测到，收获到的所有东西！

房间陷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有可能是在组织语言，思考怎么说才合适。

叶白汀却并未等待很久，转向方之助：“你不是不谨慎的格，将帕落在三楼房间，可是想隐晦的指引锦衣卫注意这里？你想暴这件事，是对魏士礼不满，还是觉得自己被低估了？你认为升上侍郎位置的人，本该是你？”

方之助比汲洪坦诚多了：“此事我不否认，却有故意行为，你说的不错，我不喜魏士礼，很不喜。”

叶白汀：“他对官位买卖易一事，你知多少，参与了多少？”

“不多，”方之助摇了摇，“毕竟在同一官署，公务有所叉，他了什么，我大概能猜到一些，但你也看到了，升官的是他，不是我，上官对我还在考察阶段，同僚并没有很友好，我需提防，不接太多秘密倒罢，但凡想要接，别人都会立刻阻止的，你方才所言的这些‘’，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原来，江大人是在培养我？又是谨慎试探，又是讳莫如，我还以为你在打压我呢。”

江汲洪冷哼：“还不到你该知的时候，这耐心都没有，日后怎么成大事？”

方之助垂眸，笑了笑，角皆是讽刺：“还以为贴，事事周到，努力争上游，总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却原来，我也只是别人网里的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