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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晓靠着床眯看他走过来，他上原本的温清浅被遮了大半，再加上从回来就没怎么过笑脸，这会细看，她越发觉得黑衬的这男人更加不羁倨傲。

“就像一开始说的，这事并不是很难解决的大事，”岑晔眸邃幽暗，“我并不觉得这件事可以成为我们之间的隔阂，我也从来不觉得生孩是夫妻婚后必不可缺的环节。”

房间的窗帘是半拉的，冬日中午的光在床边落了细碎的光影，照在人上，洋洋的。宁清晓眯了，听见他低且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响起。

没过一会，岑晔来了。

岑晔回抱住她：“困不困？上床睡一会？”

尽已经耷拉来，宁清晓还是摇：“不困。”过了会，她又说，“岑晔，我们谈谈。”

他脱了外，里面只一件黑的衬衫，因为刚才饭，他把袖卷到了小臂，上面的袖扣也被摘了来，线条分明的手腕。

虽然早猜到了他的想法，但宁清晓鼻尖还是有些酸涩，为了掩饰这绪她又低把自己彻底缩在了岑晔怀里，闷着声音：“可是这样，我好像有自私。”

岑晔就这样抱着她，闻言“嗯”了一声：“那你先听我说。”

听见她这话，岑晔蹙眉：“宁清晓，这本来就是你的权利，没有任何人可以用任何理由来指责你的选择，这一切跟任何人都无关。”

他说的很慢，却又很清晰。

好闻的白松香在鼻尖占据，她绷了一中午的绪被这满足替代，近乎上瘾。

“大分的婚姻的确是有孩，但孩并不一定要成为两个人婚姻的化剂。这事，本就是顺其自然，孩这事，本就不该求。如果有，那我会好有孩加的规划，但如果没有，我也并不憧憬。”

不像刚才那么惆怅。她好像稍微舒朗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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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怀里的人好一会没说话了，岑晔俊眉蹙的更，他松开手抬起宁清晓的，两双清亮的眸这会似蒙了雾，汽霭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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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不可查的在心底叹了气，知她这会的难受，又把人揽回怀里：“香事业是你从小持到大的唯一梦想，它陪伴了你二十多年，比我们两一年多的婚姻还要陪伴的久的多。如果现在真因为这事你放弃了香，我才会认为自己真的自私。”

两人大半个月没见了，怎么会不想。动作比想法还要快，没等人到边，宁清晓就主动搂着他的腰靠在了怀里。

“好。”她低不可闻的应。

宁清晓不想矫的哭，她使劲憋着泪，抬看他：“没有，岑晔，我没有觉得你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