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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是林清歌啊！

沐灵没想到林清歌会说这话，愕然地抬起，却正好撞了林清歌的眸。

沐灵并不敢看林清歌的神，视线只盯着林清歌形状极的锁骨，低低嗫喃声：“你别这样……”

“师父也疼疼我，”林清歌却顺势回抱住了沐灵，闭着颤抖着吻住沐灵的……当沐灵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重新陷了新一沉浮之中……

过一向骄傲的林清歌这般颓丧伤心的模样，又或许是衣衫不整的林清歌太过貌，又或许是媚毒的余毒未清，当沐灵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凑近了林清歌的脸颊，伸手抱住了林清歌瘦削的脊背。

现在回想起来，沐灵自然知林清歌估计是故意用的苦加人计，然而这事是愿者上钩，沐灵自己鬼迷心窍，也不能去怨怪林清歌。

“师父，”林清歌微微眯起，望着神闪躲的沐灵，声音听起来却仍然贴：“我知您的意思，昨晚只是一个意外……”

沐灵从没看过林清歌脸上现过这表：小心翼翼而又充满哀伤——

至于以后……

沐灵闭上了，思绪又一次回到了前一夜，纵然眸之中充斥着让沐灵害怕的占有，林清歌的动作极为温柔小意，甚至存了几分克制的讨好，沐灵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极为快活的……

沐灵了一气，不敢去思索为什么自己昨晚会主动亲吻林清歌，将思绪从旖旎的画面中离，正望向林清歌：“清歌，我们聊一聊。”

“师父，只要你能让我留在你边，无论你让我怎么伺候你我都甘之如饴——”

一剑九州，光风霁月的林清歌，竟那般卑微的动作，对着自己说这样的话来，将她自己完全碾落到了尘埃里——

“可徒儿是真的心悦师父，”林清歌苦笑了一声，拉住沐灵的手：“我不求师父同样心悦我，但师父能不能让我呆在你的旁？您不知这几天寻您的时候我是怎么过来的，我真是……不想离开师父——”

沐灵在这一刹那恨不能扇自己一掌:欺骗了纯女修的，如今又要抛弃人家，搞得别人患得患失。若是旁的人这般对待清歌，沐灵早就一剑刺死了那人……

林清歌现在已经摸准了沐灵的脉门，沐灵吃不吃，如今两人已经有了这一层关系，林清歌表现得越在意，沐灵这段时间便不会再将自己甩开……

心中构思着千万如若沐灵再逃，该怎么在床第之间惩罚沐灵的法，林清歌面上却一抹笑，声音着明显的笑意：“师父，你不知我现在有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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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何德何能能让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