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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不过是不想再拿他的任何东西。

可为什么跟来？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程昱突然开。

侧脸看向窗外，舒尔不合时宜的了神。

她怎么看不程昱是特意跟来。

舒尔没应声。

像他那样的人。

“至于工作，”说到这里，她偏过脸笑的璀璨，“我想你应该知。”

“那我先去了。”舒尔将手机袋，礼貌笑着。

也不过是接受不了来自舒尔的落差。

他只是不甘心而已。

大抵是察觉到她心不佳，林漾懂事的没追问。

林漾的确不懂。

程昱不明她这话有什么意味，打火机，“嗯。”

程昱故作百无聊赖的姿态在这一刻略显僵，缓缓对上她的目光，抿许久才吐一个字。

就像刚才，但凡一丁的不耐，他就竖起刺，又变回矜贵的程小少爷。

舒尔停，没侧脸，“你说的是哪方面？”

“……”

“哦。”

唤来服务员才发现，程昱已经结过账。

坐上车，舒尔给林漾发了个红包。

彼此两清，才不会继续纠缠。

缘由为何舒尔不想明白，因为除了让她难堪外，细细密密的回忆一定会见针，让她好过不了。

吃完结账时，舒尔意识扫过邻座的半隔间，里面空无一人。

见他再没什么话，舒尔维持着笑意颔首，肩而过后弧度终于撤。

舒尔仍看着手机，“你加他了吧，把今天的火锅钱给人转过去。”

不甘心曾经为他倾尽所有的舒尔，有朝一日会这样待他。

“发红包嘛？”林漾对她这举动摸不着脑。

前奏响起，舒尔就快要与他错肩而过。

唯用“骄傲”二字就涵盖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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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他回答，舒尔继续：“私人方面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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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林漾挠挠底，纳闷：“，不至于这么生疏啊，你们好歹在一起那么久，请你吃顿饭也没什么啊。况且程昱哥那富二代，可别担心他没钱吧。”

这也的确，作为备受的小太爷，他向来众星捧月，连在程氏从未涉广的娱乐圈里都从未受过冷，何况是舒尔适才那样的应对。

想起中时，年级学生对程昱的评价。

火锅店旁边开着家日料，店里放着舒缓的纯音乐，舒尔抬步时歌曲不知被谁切断，换了首粤语歌。

她一直没能忘记彻底斩断联系的那天，天空暗沉着，好像被遮了层灰布，民政局外雨的极大。